个人偶比其他更加精致，穿着暗红色的天鹅绒裙装，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微笑，与其他那些诡异笑容不同。

    在人偶裙摆的内衬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，技术队之前发现用极细的银丝绣着两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字母——“C.S.” “C.S.……”陈默沉吟道，“会不会是‘CollectionStart’……或者……‘Collector’sSample’（收藏家样品）？”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精神一振。

    如果这是“收藏家”的标记，那么至少证明，王伯与这个代号背后可能存在的实体，有过某种形式的关联！也许王伯是模仿者，也许他是……下级？ “重新提审王伯！”陈默下令，“重点攻坚‘收藏家’和‘影舞者’，还有这个‘C.S.’标记！” 然而，审讯结果令人失望。

    面对这些具体的代号和标记，王伯要么装疯卖傻，喃喃一些听不懂的呓语，要么就露出那种高深莫测的、令人厌恶的冷笑，拒绝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。

    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，享受警方明知有更大黑幕却无可奈何的焦灼。

     线索似乎再次僵住。

     陈默没有气馁，他让张辰将“C.S.”这个标记以及三个人偶的详细数据、制作工艺特征，输入国际刑警组织的艺术品犯罪和特殊连环犯罪数据库进行比对。

     等待结果的时间里，陈默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切入——王伯的经济往来和通讯记录。

    一个如此偏执、社交几乎为零的人，是如何获取那些不太常见的毒素原料和高级人偶制作材料的？他的灵感来源，他扭曲观念的强化，是否来自某个隐秘的网络角落？ 技术队对王伯那台老式台式电脑进行了深度数据恢复。

    这台电脑几乎不连接互联网，但在其硬盘深处，找到了一个经过多次加密隐藏的虚拟机系统。

     破解过程异常艰难，但当虚拟机的界面终于呈现在屏幕上时，连见多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