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自己的感情。

    ”林疏月继续说，“她问我，她这么做，是不是错了。

    如果是你，你会怎么看这种事？” 林疏月的问题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，她等待着肖恩的回答，也等待着他内心的涟漪。

     这个问题，既是问他，也是在提醒他。

     过了好一会儿，肖恩才闷闷地开口：“感情就像这见鬼的末日，没有对错，只有选择。

    你那个朋友……让她自己想清楚，想要什么，又会失去什么。

    ” 林疏月适时开口：“但有些选择，会让人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，不是吗？” 他侧过头，看了林疏月一眼，眼神复杂难辨：“别人的事，旁人说再多都没用。

    对错？这种事哪有那么简单的对错。

    ” 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”她调整语气，显得更加推心置腹，“但我想知道，如果换作是你，你会怎么做？毕竟在这个世界，道德界限已经变得模糊……” 肖恩突然停下，猛地转身，林疏月差点撞上他。

    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，力道大得让她皱眉。

     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，林？”肖恩逼近她，声音很低，却充满威胁，“这真的是关于你那个‘朋友’，还是……” 就在这时，一阵窸窣声从路边的灌木丛中传来。

    两人同时僵住，肖恩立刻松开林疏月，迅速拔出手枪对准声音来源。

     林疏月也悄无声息地抽出腰间的匕首，屏住呼吸。

    那声音越来越近，伴随着低沉的、不似人类的呻吟。

     “行尸，”肖恩低声说，“至少两只。

    ” 林疏月点点头，迅速评估周围环境。

     他们正处在一段狭窄的小路上，两侧是高墙，后退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 她指了指前方约二十米处的一个岔路口，肖恩会意，两人开始缓慢向那个方向移动。

     灌木丛突然分开，两只行尸蹒跚而出。

    它们的衣服破烂不堪，皮肤呈现不健康的灰白色，其中一只的腹部有一个巨大的伤口，内脏拖在地上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。

     “别跑，”肖恩低声警告，“会引起更多注意。

    ” 林疏月点头，保持着缓慢的移动速度。

    但更多的呻吟声从他们身后传来。

     林疏月回头一看，心头一紧——又有三只行尸从他们来的方向逼近。

     “被包围了，”她冷静地说，“计划改变。

    ” 肖恩迅速扫视四周：“左边围墙有个缺口，看到吗？我们翻过去。

    ” 林疏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，确实有一段围墙坍塌了，但距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