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 您尽管吩咐！马华胸脯拍得砰砰响，全然不知父亲是否舍得那柄七星狼。

     先前那枪打山鸡还行，碰上黑瞎子就差点意思。

     何雨柱单刀直入。

     黑瞎子？！车把猛地歪了一下。

     正好有朋友送了张熊皮。

     何雨柱扶住车架，硝好了给你家送去，寒冬腊月当个皮袄。

     这怎么好意思...马华眼前已经浮现出邻居们艳羡的目光。

     别想着显摆，是给二老的。

     何雨柱轻拍徒弟后背，那朋友发现不少熊窝，想换把更趁手的家伙。

     熊肉虽糙但油水足，改日教你宰割手艺，往后打猎都用得上。

     师傅！马华嗓子都颤了。

     学不好可要挨揍。

     何雨柱作势扬手。

     巴不得您多管教呢！马华蹬车的劲儿更足了。

     事不宜迟，今儿就问问令尊。

     想起梦里的熊袭，何雨柱指节发白。

     下工就去找他！车铃叮当作响。

     进了轧钢厂，马华借口如厕溜了。

     半小时后冲何雨柱挤挤眼。

     华子，随我去找主任问问，这口粮怎么又克扣？何雨柱忽然高声呵斥，工人饿着肚子怎么炼钢？ 要不...让胖子去？马华缩着脖子。

     大胖！ 哎呦喂！我闹肚子！胖子捂着腰眼窜了出去。

     何雨柱目光扫向刘岚时，姑娘把脸埋进洗菜盆，水花溅得老高。

     磨蹭什么！一声喝问在食堂炸响。

     何雨柱沉着脸往外走，马华怏怏地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 等人都离开后，马华立刻换了副表情，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委屈。

     师父，我刚刚演得如何？ 痕迹太重，还得练。

     何雨柱笑了笑，不过能接下我这活儿，算你机灵。

     马华眉开眼笑：师父，咱们现在去哪儿？ 还能去哪儿？找主任说事去！何雨柱抬脚就走。

     啊？真要去啊？提起正事，马华的笑容淡了几分。

     在食堂主任办公室，何雨柱冷静地反映了粮食短缺的问题，没有像往常那样发火。

     得知主任已向上级汇报后，两人安静地退了出来。

     这就完了？马华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 发现问题不说是我们的错。

     何雨柱嘴角带笑，现在话说到了，厂里解不解决不关我们事。

     记得午饭时跟刘岚说一声，有人问起就说已经反映过了。

     明白。

     马华四下张望，凑近低声道：我也跟我爸通过气了。

     离远点，别惹闲话。

     何雨柱嫌恶地拉开距离，你父亲怎么说？ 他说下班前给准信。

     不急。

     何雨柱又问：怎么联系上的？ 我借了保卫科的电话找赵科长。

     马华老实交代。

     哟，还认识保卫科长？何雨柱挑了挑眉，倒也不意外——能给弄来那东西的，自然不是普通关系。

     是我爸和赵叔交情好。

     马华腼腆地补充，赵叔让我问问，能不能再弄些肉和粮？ 能是能，价钱可不便宜。

     何雨柱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 通过马家这条线，总比**安全得多。

     贵点正常，马华见怪不怪，听说有人拿上海牌手表只换到一袋红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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