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章 流言四起,暗潮涌动(2/3)
,他背着孤走了三十里山路,被荆棘划的。
"他转身对着北方抱拳,声音发颤,"现在他在幽州咳血,还在替孤守着白狼山——若有人再传这种浑话,孤第一个不饶!"
陈宫站在台下,摸着胡须直点头。
他刚要传令各城门贴告示,就见刘备冲他招了招手:"公台,你带二十个文书,把孤刚才的话抄成榜文,贴到每座村口、每个酒肆。
再派快马去青州、豫州,让那边的百姓也听听。
"
此时的幽州白狼山,陈子元正蹲在垒石堆后。
他裹着的狐裘被雪水浸透,指尖冻得发僵,却还在给徐晃画新的滚木摆放图。
山风卷着雪灌进领口,他又咳了起来,手撑在石头上,指节泛青。
"军师!"传令兵的马蹄声惊飞了几只寒鸦。
他翻身下马,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:"蓟城急报。
"
陈子元擦了擦嘴角的血丝,展开密报。
烛火在他眼底晃了晃,他突然笑了,指腹蹭过"玄德当众剖心"那行字,喉间的甜意漫到嘴角。
他抬头望向南方,雪粒打在脸上生疼,却掩不住眼底的寒星:"曹操这招......太急了。
"
山风卷起舆图的边角,露出他新标红的"临淄"二字。
他将密报塞进炭盆,火舌舔着"反间"二字,转瞬成灰。
白狼山的风卷着雪粒子往领口钻,陈子元用狐裘裹紧肩背,指节在舆图上叩出轻响。
炭盆里的密报已烧成黑灰,他却仍盯着那团余烬,喉间又涌起腥甜——这是今晨第三阵咳血了。
"军师,药罐煨好了。
"随侍的小卒捧着陶碗凑近,药气混着雪水的冷冽,在他鼻尖萦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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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元摆了摆手,目光落在舆图上标红的"临淄"二字。
昨夜他让暗卫在淄水两岸埋了三十车火油,又命徐晃将三千精骑隐在东山坳里——曹操派来的细作刚被暗卫九截获,那封没烧完的密信上写着"借谣言动摇青州军心",倒让他看清了对方的急。
"曹孟德到底沉不住气。
"他低笑一声,指腹摩挲过舆图上"兖州"的位置,"若我真要反,何须等他来挑?
当年在许都,他帐下那二十车金帛我连封条都没拆;如今握着幽州十万兵符,若起异心......"他突然剧烈咳嗽,狐裘袖口洇出淡红,却仍盯着舆图上"徐州"方向,"倒是袁术那老匹夫,偏在这时候攻过来。
"
小卒急得要去请军医,被他抬手拦住。
"去传徐晃。
"他扯下腰间玉牌抛过去,"让他带骑队往临淄方向再探三十里,见着运粮车就截,见着穿青布衫的商队......"他眯起眼,"连人带车推进淄水。
"小卒领命跑远,他望着雪幕里晃动的火把,突然想起刘备在演武场说的那些话——"若有人再传浑话,孤第一个不饶"。
喉间的甜意散了些,他对着南方拱了拱手,声音轻得像雪:"玄德啊,你这把火,该烧到曹操脸上了。
"
蓟城太守府的议事厅里,炭炉烧得正旺。
刘备解下外袍搭在椅背上,指节敲着案上的军报:"袁术派纪灵带三万兵过淮水,徐州北境的斥候三天没传信了。
"陈宫捻着胡须,案上的竹简堆得老高:"徐元直(徐庶)在彭城练兵,可他手里只有八千步卒。
若等咱们从幽州调兵,怕是要失了下邳。
"
"那就不调。
"刘备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