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锦方反应速度很快,当即抓住他的手,问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就去街边跟熟人说几句话。
”
袁生晴没把黄毛和宫涂不对付的事情说出来,牧锦方现在情绪不对,没必要再给他添堵。
牧锦方反问:“不是要跑?”
袁生晴差点崩溃:“大哥,我要是真想跑,还会专门跟你说一声?默不作声地离开不好?我傻逼啊?”
牧锦方闻言松开手,歉然道:“对不起。
”
袁生晴翻了个白眼,说:“你放心,在还清你的医药费和伙食费之前,我是不会随便走的。
”
施雨添之前说过,这个男人不好惹,不要产生过度的关系。
在他看来,不产生关系的基础,就是没有金钱纠纷。
“还?”牧锦方一愕,“谁告诉你这些钱要还。
”
“这你就别管了。
”
见黄毛们要走,袁生晴扯掉牧锦方的手,拔腿跑过去,脚踩黄毛一号的车头,痞气十足地说:“哟,真巧,在大马路上还能遇到弟兄几个,不碰头喝几杯太可惜啦。
”
黄毛一号在袁生晴身上吃过亏,见状惊诧道:“操,怎么是你!”
袁生晴皮笑肉不笑:“别紧张,问你个人,问完就走。
”
小黄毛们开始窃窃私语。
袁生晴猛踹黄毛一号的车,众人立刻噤声。
他满意地点点头,说:“前几天咱头次见的那个晚上,你堵过个男孩,还记得不。
”
黄毛一号:“你说绿了老大的那个小朋友?”
黄毛二号气得敲他脑袋:“在外面不能随便说绿!”
黄毛三号扭头命令小黄毛们:“任何人不准向外说老大被绿,记住没!”
小黄毛齐声:“有!”
袁生晴对这种事没兴趣,说:“不知道,反正就一个特白净的男孩,他现在不见了,不会真被弟兄几个请去吃饭了吧?”
黄毛一号摇头:“自从上次之后我们根本没再见过他,而且老大也禁止我们对他动粗。
”
袁生晴狐疑道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
”
身后传来道粗嘎的男声。
袁生晴扭过头,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他。
男人有一米九,壮得像熊,穿着双紫色的篮球鞋,白袜子紧紧裹住两条黝黑的毛腿,头发也是黄色,不过质量和层次看上去好很多。
“你要找宫涂?”俞济明乜斜着他,“那这可不好找,他现在指不定在哪个男人床上呢,个逼浪货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