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八章强制索爱(2/3)
吓得惊叫一声,挣扎得更厉害:“你放开我!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你从来都只对表姐好!你肯定是来帮表姐抓我的,好让李家满意!”
褚溯塘的动作顿了顿,万籁声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,将她更紧的禁锢在墙壁之间,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怜小脸,声音比往日低了些,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:“我与李玉柔,早已退了婚约。
”我若想抓你,不必等到现在,更不必单独来这里。
”
“退了……婚约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褚溯塘的话像颗石子,猛地砸进山茶满是恐惧的心里。
她原本还在拼命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,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,眼泪还挂在睫毛上,顺着脸颊往下淌,却忘了去擦。
她睁大眼睛望着褚溯塘,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与难以置信的愣怔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退婚了?为什么……”
在她的认知里,褚溯塘与李玉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从前在李府,他虽对谁都冷淡,却唯独对李玉柔多了几分迁就。
褚溯塘的话像颗石子,猛地砸进山茶满是恐惧的心里。
她原本还在拼命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,眼泪还挂在睫毛上,顺着脸颊往下淌,却忘了去擦。
她睁大眼睛望着褚溯塘,声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退婚了?为什么……”
在她的认知里,褚溯塘与李玉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从前在李府,他虽对谁都冷淡,却唯独对李玉柔多了几分温柔和爱怜。
褚溯塘看着她眼底的错愕,松烟般的眉峰微微舒展了些,万籁声秋的眸子里褪去了先前的焦急,多了几分坦然:“她既对我无心,我自然不会强求。
强扭的婚约,于她于我,都是牵绊。
”
他说话时,气息轻轻拂过山茶的额角,带着秋日的微凉。
山茶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两人此刻的距离有多近——她被他摁在土墙上,他的双手还撑在她肩头两侧,几乎将她圈在怀里,鼻尖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墨香,混着淡淡的桂花香,萦绕在鼻尖,让她瞬间慌了神。
她的脸颊“唰”地红了,像被染上了胭脂,下意识地想往后缩,却被墙壁挡住,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,眼神慌乱地往旁侧瞟,不敢再与他对视。
褚溯塘也很快察觉了这份不对劲。
他垂眸时,正好看到山茶泛红的脸颊,以及她攥着衣角、指尖微微发颤的模样,才惊觉自己方才因心疼与急切,动作竟失了分寸。
他的神色瞬间变得复杂,原本撑在她肩头的手,像被烫到般轻轻收回,动作放缓,生怕再吓到她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拉开,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暧昧气息。
山茶连忙低下头,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,声音细若蚊蚋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她也说不清自己在道歉什么,或许是刚才的失态,或许是此刻的尴尬。
褚溯塘看着她局促的模样,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,最终只是淡淡道:“无妨。
”他往后退了两步,拉开了更合适的距离,万籁声秋的眸子里重新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清冷,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,“我不会将这件事告诉李家……是真的”
他收回目光,落在山茶还泛着红的眼角,万籁声秋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温柔:“这溪头村太过偏僻,住户稀少,白日还好,夜里连个巡夜的人都没有。
你一个女儿家,独自住在这里,终究不安全。
”
山茶捏着衣角的手顿了顿,垂眸望着地面上斑驳的光影,咬着唇轻声道,:“我……我没事的”
“我寻了处镇子边缘的小院,离市集近,邻里也都是本分人,”褚溯塘的声音放得更缓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,“你住在那里,李家人不会知道”
山茶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惊讶,连耳尖的红都深了几分。
她望着褚溯塘松烟般的眉眼,那双眼眸虽依旧带着淡淡的清冷,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,
话刚出口,她想起刚才两人贴近的暧昧,她的脸颊又红了,连忙低下头,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半响才小声道,
“……嗯””
晨光刚漫过小院的竹篱笆,山茶已在灶房忙开了。
她正将小米、红枣倒进陶罐,慢火熬着粥——知道褚溯塘处理公务常起得早,胃里空不得,她总比他早半个时辰起身,把粥熬得软糯绵密。
院门外传来脚步声时,她原本还在擦陶罐的手猛地顿住,抬头望去,见是他走来,耳尖瞬间就红了,忙低头把陶罐放在石桌上,声音轻得像飘着的风:“大人来了,粥刚盛好,还热着。
”
“辛苦你了,一起喝吧”他看着她手中的热粥,轻声道。
她听见这话,头埋得更低,嘴角却悄悄弯了弯,眸子亮亮的,藏不住的欢喜。
到了傍晚,褚溯塘处理完回来,山茶便端来温好的茶水,补气提神,
夜里若有月光,山茶会就着灯为他准备次日的笔墨。
将磨好的墨汁倒进砚台,把宣纸裁得整齐,连笔杆都擦得干干净净——知道他写字讲究,墨要浓淡适中,纸要平整无皱。
褚溯塘坐在一旁看公文,偶尔抬眼,见她专注地摆弄笔墨,指尖沾了点墨,便递过帕子:“小心蹭到衣裳。
”
她慌忙擦去,耳尖泛红,又低头把他明日要穿的衣裳迭好,放在床头,还不忘把暖炉放在被角温着。
这样的日子,多是她在细处照料,他在一旁默应。
日子就这么行云流水的过着,寻常得像院里的槐叶,却悄悄浸满了温柔,让山茶几乎忘了从前的颠沛,以为这样的安稳能久些,再久些。
直到那日午后,她在院里晾衣裳,竹篙刚搭起,就听见院墙外传来镇岳司人的一个女子,一身镇岳司的女官服饰,明明年纪不大,目光却像刀子似的,直勾勾落在她身上,满是毫不掩饰的凌厉与嫉妒。
“你就是从李府逃出来的那个孤女?他果然把你藏了起来”女官嗤笑一声,声音又高了几分,像是故意要让她听得清楚,
山茶攥着衣绳的手紧了紧,指节泛白,: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你可知褚大人是怎么踏进镇岳司大门的?是恩师豁出半生颜面,一次次求人才换来的机会!可如今呢?恩师遭了横祸,不明不白被人害死,褚大人在司里根基还没站稳,正是该攀着李家这棵高枝稳固前程的时候,你倒好!不仅哄着他退了婚约,还赖在这里做个甩不掉的累赘!”
“我……没有……”山茶脸色发白的往后退了两步,眼眶不由红了。
女官往前探着身子,半个上身都越过了墙头,目光冷得能冻住人,字字戳人痛处:
“我劝你识相点,赶紧卷铺盖滚!你留在这儿只会害他!李家在白焰城是什么身份!?就连城主也会给李家三分薄面!!你逃了,他们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