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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个。
”连政详细地和杜铭德说明情况,并把自己昨晚查到的有关心理性阳痿大概提了下,每一种可能都不放过。
看俩人黏糊的劲儿,杜铭德毕竟是医生,一些隐私问题自然问得犀利又直接,他问:“你俩现在有性生活吗?”
“没有。
”连政道。
郝立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哪里还敢往哥哥身上靠,立马站得笔直宛如一棵挺拔的松树,激动地摇头解释:“不是,我们不是那种关系,他就是我哥!”
“呃……”杜铭德转而去看外甥,连政既不解释也不反驳,神色坦然,他抱歉地对郝立冬笑笑,“是我老糊涂了。
”
顶多四十出头的年纪,怎么会老糊涂?
郝立冬仍在尴尬,干笑着直说“没事”,他不怪小姨夫误会,只怪自己没脑子地往连政身上靠,不懂分寸。
科室不同,专业的还得交给专业的来,杜铭德给男科主任去了个电话,第一次没打通,他让连政和郝立冬找个地方坐,自己先去楼上。
扶梯刚至二楼,电话回过来了,不巧赶上蒋医生休息,正陪着孙子在公园里溜达。
正因为知道郝立冬情况,大老远过来,又是个值得研究的病例,杜铭德说得简明扼要,道:“老蒋,劳驾你跑一趟,这孩子是我外甥带来的,挺重视的。
”
“你哪个外甥,叫连政的那个?”
“可不就是他,要不我叫你过来呢,人大老远南城过来看病,你帮帮忙,下午也行,凑你时间。
”
“嘿!不早说,文欣她儿子的事儿,那能叫帮忙嘛?我老伴儿在跳舞,我先送她和孙子回去,估计十一点到。
”
“好嘞好嘞!”
郝立冬坐在大厅等候椅上,看着来往人群,有独自看病的,有家人陪同的,想到自己以前也孤零零地一个人到医院看病,如今身边有哥哥陪着,不是一个人了,真好。
可怎么就被误会成是一对,还性生活……
他忽生好奇心,男的跟男的要怎么做那种事,也没地方能进啊,相互打飞机吗?那多尴尬,自己又不是没手。
不对啊,他后知后觉自己是不一样的,比正常男人多了道口子,刚才小姨夫是不是以为大哥进过他那里,才问有没有性生活的?
脑中猛不丁蹦出一幕模糊画面,与曾经不小心撞见的黄片重叠,郝立冬臊得脸面通红,只想找个地缝开溜,垂着脑袋使劲驱赶不健康的思想,怪不得和尚要戒色,医生也劝他别总想那种事,真吓人。
“哥,真的不用挂号吗?”他没话找话分散注意力,“你是不是又要给我开后门,会不会给你小姨夫添麻烦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