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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“不麻烦。
”
“就算是你小姨夫,也不能老搭人情啊,我烫伤那次你也给我开后门,我不好意思。
”
再不解释两句,有的念叨。
连政每年都会以个人名义给这家医院捐款,院长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,他不爱摆架子,难得往医院跑,何况集团有进入医疗产业的计划。
这些说了郝立冬未必懂,没准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,往回给他抛问题,最主要的,他不想吓着郝立冬,这小子对他的身价一无所知,成天计较那仨瓜俩枣。
“我妈以前是这医院的医生,跟这儿熟。
”
“……”再次听连政提起自己已故的母亲,郝立冬一点也不敢好奇了,“哥,我不该话多的。
”
“多久以前的事儿了,甭想那么多,”见郝立冬垂着脑袋,连政逗他,“以为我像你一样爱哭鼻子?”
“……”郝立冬很想问一下去世原因,却开不了口,这个分寸他是懂的。
小姨夫归来,他收起好奇心,老实等安排。
“小政,蒋主任有事儿,十一点过来,他跟你妈也算老同学了,见了面叫声‘叔’。
”杜铭德看了下手表,又征求郝立冬,“立冬,时间不凑巧,我十点还有台手术,能先看看什么情况吗?”
时隔三年,郝立冬没想过还会再做检查,接受是一回事,但突然脱裤子给外人看,多少有些放不开。
他犹豫地转头抬眼,与连政目光对视下,嘴巴还没张,脑子里又蹦出不健康的画面,瞬间跟受了惊吓一样,眼神闪躲地避开连政目光,答应了杜铭德的请求。
门诊人多,急诊那边倒有空的诊室,考虑到郝立冬情况特殊,杜铭德带他们去了相对安静的住院部,找了间空病房,嘱咐郝立冬先做好准备,自己去拿检查工具。
郝立冬一路过来十分别扭,看看病房,又看看连政,发现自己好像更紧张了,没办法配合检查。
他艰难地开了口:“哥,待会儿检查,你能在外面等吗?”
“自己行么?”连政看着郝立冬问。
“行啊,以前也是一个人检查,没事的。
”郝立冬说完,转身去卫生间洗手,顺便冷水洗了把脸醒醒脑,出来见连政还在病房里没走,刚洗过的脸莫名热起来。
他走到床边坐下,提醒说:“哥,我要脱裤子了。
”
连政没说什么,只是又看了郝立冬一眼,意味不明。
等房门被带上,郝立冬抓着脑袋用劲挠了几下,无声叹气,快烦死自己了,怎么会这么下流,世上还有谁会像他这么龌龊,脑补和自己亲哥哥做那档子事的画面?这不是有病吗?
越烦挠得越用劲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