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不成,这嚣张气焰伤害到他了,他要反击!”呔,竖儒安敢辱我!等着,今日吾者不能逆风翻盘,吾此后便不再姓鹿!”
“嘻,再敢学土拨鼠桀续狂吠,仔细我弄些鼠药喂你。
”
“好哇你竟敢如斯非议罗兄,等回头我定去其面前告发你小人行径,让罗兄下月少说再来两篇惊世大作!”陈今昭一听他一本正经称罗兄,差点没笑岔气,连连摆手示意不与他贫了。
鹿衡玉哼了声转过脸去,内心已经暗搓搓的在考虑,待会要如何劝动这个狡诈的陈今昭,来行一场飞花令。
两人刚打嘴仗这会功夫,菜已经渐渐上齐了。
沈砚持壶斟满了杯酒,而后对二人举杯,“近来家事纷繁,我行事间就多有怠慢,因而今夜特备薄酒一桌,算给两位贤弟赔个不是。
”
“这如何说的,不至于不至于,家中有事,吾等都理解的。
且我瞧沈兄近来似多有烦恼,若有能用得上贤弟之处,尽管开口便是。
”
“是啊,我与今昭都非斤斤计较之人,你且放宽心便是。
”沈砚看着他们二人,惯常清冷的面上露出了抹笑,随后又想起什么,不免又轻微叹口气。
”其实今日还有一事,家中对我有旁的安排,可能用不着年后,我怕是就不能再与两位贤弟同行了。
今日一宴,也算是临别之宴罢。
”
陈今昭听出了其中意味,沈砚这是要从翰林院调走?三年任期满,而后或外调出京或去其他衙门任职,都很正常,可关键是沈砚是要走内阁的路啊。
心中虽疑惑,不过与他的关系到底不比与鹿衡玉的,所以她也不好细问。
抬起酒杯,她笑看着对方,诚挚道:“能同行一段路,今昭已倍感荣幸,亦很欢喜能与沈兄有这样的一番际遇。
无论来日还有无希望同行,我都希望沈兄能前程似锦,官运亨通。
”
鹿衡玉亦举杯:“所谓聚散无常,离合有时,无论来日吾等身处何地,吾等情谊不变。
”
沈砚面露动容,“好,能与两位贤弟同行一场,亦是砚之荣幸。
”
“来,举杯。
”
“敬此生之缘分!”
“歌来日之坦途!”
“吾等共饮,惟愿此生安素!”
三人一饮而尽,相视大笑,
席间气氛便热络起来,不似刚开始时还有些僵持与小尴尬。
酒过三巡过后,几人的话就更密了,说说笑笑好不惬意,
这会,陈今昭与鹿衡玉正在争论是行划拳还是行飞花令,却冷不丁听沈砚插了句话来,
“刚我突然想起个问题,何谓那,土拨鼠?”他陷入了沉思,也没注意到两人争论声的戛然而止,思索片刻后,迟疑道,“你们又提了罗,是那……罗行舟?”
陈鹿二人此刻都有些小尴尬,背后说人坏话到底不是君子所为,两人还是有些小羞耻的。
“是那罗行舟先来挑衅的,他骂我鸠形鹄面,我方予以回击的。
”
鹿衡玉也忙不迭帮腔,“就是,他每月一期都要将人骂出花来了。
要不是他太过分,谁闲得慌去搭理他。
”
沈砚颔首似是理解,就在两人以为这茬过去,正要吃酒用菜时,却冷不丁听对方丢了个炸雷出来
“他是土拨鼠,那我是什么?”
不等目瞪口呆的两人反应,他看向他们,几分不确定的问,“仙鹤?”
鹿衡玉刚进嘴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,呛咳的昏天地暗。
陈今昭心虚的直拍鹿衡玉的背,嘴里一个劲反驳,“什么呀,沈兄说什么笑话,仙鹤哪里配的上你。
”
沈砚微挑了眉:“不是仙鹤?”
“不是不是!”
“没有没有!”
两人双手疾摆,头也直摇,如硬嘴的死鸭子,就是死也不认,
沈砚眸里染了笑意,无奈失笑了会,就转向雅间房门方向唤了两声,打算让门外候着的跑堂小二另外再端壶梨醪过来。
哪知唤了两声,外头没人应答,他微蹙了眉,又唤他常随,可依旧没人应声。
世家大族养出的下人,尤其是常跟主子身边伺候的,更是万里挑一的佼佼者,可从不会出现这般纰漏。
沈砚觉得事有蹊跷,沉了神色刚要起身出去查看,不想雅间的房门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