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阳光和煦,脚下是广场新铺的花砖。
不远处,街上店铺的招牌在风里轻轻晃动,碰出几声笨重但好听的钝响。
街道另一头,几个孩子发现了我,又大喊着“希尔芙”“希尔芙”朝我跑来。
我一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叫我,“希尔芙”不是我的名字。
不过,我的名字应该是什么? 我想起那首歌:“公主要来了,大家都变了模样”——这些孩子也是“大家”吗?他们在成为流鼻涕小鬼以前,曾经是另外的样子? 我也是“大家”,所以我才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? 还是说……我是“公主”,因为世界为了我存在? 那个小孩儿说,我可以什么都不想,放弃选择也是一种选择。
可那些古怪的歌词就像一群执着的马蜂,无时不刻在我耳边“嗡嗡”飞舞;'就算我努力忽视它们的存在,它们也会在我每一个走神的瞬间亮出螯刺,往我手上蛰叮出一串红红亮亮的血泡。
那些孩子已经跑到我跟前了,又伸出手来拉着我推着我,说着平时那些吵吵闹闹的话。
我问他们为什么叫我“希尔芙”,他们“叽叽喳喳”地说因为我就是“希尔芙”;我问他们“希尔芙”是什么意思,他们又“嘻嘻哈哈”地笑起来,却没一个开口回答,好像那是句见不得人的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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