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1/3)
虞绾音拿不出手来,无助又可怜地抬眼,瞬间引燃了男人心底的恶念。
戎肆拽了她一下,虞绾音就身形不稳,朝他扑了过去。
她撞在那蕴含着蓬勃力量的胸膛上,双手扶住那厚实的肩臂。
这才发觉他身体温热滚烫。
额前就是男人灼人的气息,他低头去寻她的唇。
虞绾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本能地偏头躲开。
但他也不挑。
亲到哪里算哪里。
他含住她的耳珠厮磨。
起先还怕吓着她,试着放轻了动作,但没两下就暴露了他的本来面目。
虽然虞绾音没有存心比较,但是他的吻和楚御的完全是两个风格。
差距极大。
他的吻野性极强,粗糙又凶悍,仿佛能把她嚼碎了生吞活剥。
是带有很强剥夺欲的索取。
也最能暴露爱好征战与火力这种男人的兽-性。
粗暴而直接。
与虞绾音自小接受的含蓄教条大相径庭。
因而每一次与他接触,都是对她羞耻心的鞭挞和蹂躏。
怎么只是亲耳朵都这么欲气蓬勃。
虞绾音浑身缩起,开始躲。
直到她躲避的动作越来越剧烈。
腰间便横过一只手,硬是将她箍进了怀里,由着他亲。
虞绾音动弹不得,体温偏凉,她整个人都仿佛被融在那灼热的火炉之中。
像是冰雪被包裹融化,随意地捏造成他想要的样子。
在她的躲避之下,从耳后寻到唇,轻而易举地将她撬开。
连她的呼吸都被剥夺。
虞绾音缩到他颈窝处,他就把她扣在自己颈肩处亲。
那被啃食的触感愈发明显。
像是他吃饭的风格一样,囫囵吞下,大开大合。
能将人剥皮削骨,实在是不怎么温柔。
虞绾音眼尾生生激出了红润,看起来泪眼汪汪的,实在是被索取得受不住。
发出了略带难耐的轻哼。
这种本能的声音在这种时候,被男人简单直白地理解为想要更多。
他就顺着她唇齿,亲到了下巴。
领口被他咬开时,虞绾音打了个哆嗦,“等等,等下。
”
戎肆停了一瞬。
气息粗沉,垂着眼。
入目所及之处,是她急促呼吸带动的起伏,和浅色寝裙之下若隐若现的玉润雪肤。
领口衣襟因他啃咬过变得湿润薄透。
口中还是浅尝辄止而过的铃兰香。
像是猛虎嚼了一口铃兰花。
喉结滚动,将花瓣嚼碎捻烂在口中。
虞绾音见他不动,战战兢兢地想要从他怀里爬出去。
不行她还是准备不好,他太吓人了。
他在这种事情上太可怕了。
能吃人一样。
虞绾音不想被这头猛兽嚼烂身子,碾坏骨头。
她慌不择路地想下去,不等双脚沾地,就被拦腰一个猛子抱了起来。
这种还没碰到地面又被抱走的失控感瞬间遍布四肢百骸。
无法自控容易让人心生不安。
他脚步也很快,三两步就走到了榻边一并将她放下。
虞绾音想要有所动作,就被遮天蔽日的身形压住了去路和视线。
她按住他的肩膀,“我,我还想等……”
但是按不住。
他还是欺压靠近,简单两个字,“知道。
”
知道。
他知道什么了。
红帐落下,他听起来像是在哄她,“不进去。
”
但没起到哄人的作用,帐子内传来凄凄切切的呜咽声,“你欺负人。
”
“这样也算欺负?”
一声“算”混合着略略扬高的惊叫回荡在石室中。
惊叫过后,她听到自己奇怪的声音,就不愿意出声了。
但奈何压不住断断续续的嘤咛。
戎肆发觉怀里的人娇气得厉害,气息粗沉地纠正,“杳杳,我是你夫婿。
”
“这不是欺负。
”
他不甘心,“在楚御面前,你也说他欺负你吗。
”
虞绾音霎时间头皮发麻。
这种时候甚至不敢想起楚御。
楚御是另一种可怕,带着独占和偏执。
在别的男人怀里想到他,就会有种被绞死的战栗感。
所以她绷得很紧。
仿佛四下有无形的双眼,窥探着她背弃他的一举一动。
而后趁她不备再悄无声息地把她拖走,关在只能见到他的屋子里。
慢慢折磨。
消停过后,虞绾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她伏在榻间,动都难动一下。
心跳失速,剧烈的冲撞着她的胸腔。
像是要跳出来也像是过于激烈要坏掉。
心跳再快一些,她就能直接晕过去。
毕竟经历过。
戎肆这次有了些经验,备好的手帕先擦掉她额间薄汗,从脸颊到脖颈。
而后草草地裹上一件衣衫,将人抱进浴房。
浴房是常年不歇的温泉池。
一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热气。
戎肆将她裹着的衣衫扯开,把人放在温泉池子里清理。
虞绾音被他弄开的时候,打了个颤。
一脚踩在了他手臂上。
戎肆由着她踩,反正她踩不动。
自己专心致志地继续手上的活。
虞绾音腔调也软,“你干嘛。
”
“得弄干净。
”
虞绾音踩他用了几分力气,并不配合。
再由着他这样下去,怕就不是清理这般简单的事了。
戎肆垂着眼,神色倒是认真,粗粝的手指刮干净污秽,拿帕子擦掉后不得不起身。
“好,我出去。
”
戎肆把擦身的布和东西都摆在旁边,“剩下的你自己来。
”
“一会儿来接你。
”
他主要怕人摔着。
等他出去之后。
虞绾音紧绷的心弦才松缓下来。
屋子安静着,那剧烈的心跳声才无比清晰。
虞绾音倚靠在石块边缓神。
闭上眼睛还是刚刚那副场景。
他跪坐在她身后,让她跪坐在身上。
那健壮的腿死死地夹住她的双腿,手臂箍住她的肩膀,让她脊背紧贴在他胸膛。
她动不了也跑不掉。
即便是没有闯入领地,但也大肆地在领土之外开拓。
让她生怕他一个反悔闯进去。
说不上哪一种征伐更让人紧张。
每当她因他渡过城门不入而放松时,他又会毫不留情地凿弄城门茱萸。
让她溃不成军。
在这种事情上,他无异是粗俗直接的。
虞绾音有点难适应这种风格。
会让她变得很不正经。
她不想变得不正经。
她自小就是个规规矩矩的小女娘。
虞绾音觉得与他成婚别的都还好,就是不敢面对他那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