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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> 被夫君杀身证道后,我重生了> 第95章

第95章(2/3)

了他们家。

    ” 贾松一脸不解:“那仝大娘为什么后来又同意了?不是都已经定好婚期了吗?” 陆鸢鸢摊了摊手,说:“因为何昭变成蜀山弟子了。

    ” 贾松:“……” 桌子中央的烛火暗了一暗。

     贾松托着腮,说:“这四个人在年龄、经历上好像都没什么共同点,如果能找到共同点,也许就能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同一桩惨案的死者了。

    ” 段阑生道:“他们确实有一个共同点。

    ” “什么?” 段阑生道:“半个月前,矮坡子村东边的一户姓曲的人家过世。

    因为没有其他亲属来操办亲事,村人本来打算挖个坑埋了他们。

    但是,张茂站出来说,这家人生前已经一直在受苦,死后还草草掩埋,他于心不忍,决定出钱安葬他们,还给他们准备了棺木。

    响应者寥寥,只有李家兄弟和曾凡凑了点钱。

    据说因为这件事,曾大晏发了好一通火,拿着擀面杖,满村子追着曾凡打。

    ” 陆鸢鸢若有所思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旁边的贾松恍然大悟:“仝大娘昨天一进门就说张茂是个有善心的人,指的就是这件事了吧。

    ” 由于已经过了子夜,三人商定第二天起来再讨论,吹熄烛火,各自歇息。

     阿蕙家中房间不多,阿蕙母亲需要休养,独享一张床。

    段阑生与贾松暂住在何昭的房间里,陆鸢鸢则和阿蕙挤一张床。

     夜深人静,陆鸢鸢悄悄起身穿上鞋子,看了眼熟睡的阿蕙,掖好被子,推开房门。

    一出去,恰好见到何昭房间里也有一人走出来,两人打了个照面,正是段阑生。

     段阑生装束齐整,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。

    看见陆鸢鸢,他愣了愣,似乎想说什么。

    陆鸢鸢连忙比了个嘘的手势,指了指门口。

     两人放轻脚步,离开阿蕙家,走出了一段路,直到没人能听见他们的声音,段阑生才停步,说:“我有点在意村东头的曲家,想趁晚上没人去看看。

    ” “那看来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你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?” 段阑生侧过头,望向远方的小路:“张茂拿出一大笔钱去给曲家人下葬。

    而我昨天注意到,仝大娘的衣裳和鞋子还打着补丁,都是旧衣。

    这世上或许会有割肉饲鹰之人,但张茂是个孝子,不该如此。

    ” 陆鸢鸢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 想给曲家人立碑下葬,其实并不需要花这么大笔钱去买棺材,在矮坡子村,很多人都是土葬的。

     如果张茂是个腰缠万贯的富翁,钱多得花都花不完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,他在路边撒钱玩也是他的自由。

    可他是个家贫的孝子,家中大部分积蓄都是仝大娘辛苦赚来的,明明有省钱一点的方式,为什么会枉顾家人,大手大脚地把钱都拿去帮邻居下葬? 不过,真没想到段阑生会看得那么仔细。

     昨天阿蕙家的屋子乱成了一锅粥,推来搡去的。

    大家的目光几乎都被仝大娘的哭嚎吸引了。

     陆鸢鸢不由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今夜月色澄莹,月光如流水一样,洒在他的青丝上,那双绀青的眸子也流淌着水一样美丽的波泽。

     陆鸢鸢定睛一瞬,就移开了眼,提步向前,边走边说:“我和你看法一样。

    还有,我觉得曾凡也挺奇怪的。

    曾大晏揍他,那是真的往死里揍。

    曾凡性格懦弱,特别害怕他父亲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冒着被揍的风险去帮和他没有交情的一家人?” 深夜的矮坡子村,一个人也见不到。

    看门的犬只也熟睡了。

    不多时,两人抵达了村东头的一间院子。

     院子里黑漆漆的,柴门也没锁,只是虚掩着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这个地方死了人,给人一种格外阴森的感觉。

    段阑生推开门,先跨进去,扫视一圈。

     这是一间最普通不过的村人房屋,一厅二房都很狭小。

    屋子里已经不剩什么东西了,地上有许多脚印来来回回,好点儿的东西都被搬空了,只剩一些不稳当的椅子和残旧的床桌。

     段阑生推开两个房间的门。

    曲家男主人名叫曲山,双腿残疾,靠自己离不开这个房间,甚至起不了床,北向房间应当就是他生前住的,门窗紧闭,有一阵经久不散的病入膏肓的气味。

     至于另一个房间,则应当是曲山的妻子与女儿的房间,只有一张床。

    床褥脏兮兮的,粘着许多灰尘和药味,不知多久没清洗过,也难怪没人拿走它。

     段阑生并没有露出嫌弃之色,他神色肃穆,目光环视屋子一圈,最终停在了这张床上。

    轻轻地将床垫掀起。

     床垫下方的木板,渗着一大滩酱黑色的污渍。

     另一边厢,陆鸢鸢走到了屋子的后面。

    这里放着曲家人的灶台,墙壁上挂着一些藤编的破篮,陆鸢鸢仰头细看,冷不丁地,鞋子踢了什么东西,在深夜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。

     低头一看,原来是一个摔破了的药碗。

     有老鼠从灶台下嗖地跑出来,钻入了墙洞里。

     陆鸢鸢撑着膝,慢慢蹲在灶台前,视线从左至右移动,从灶台上面看过去,锅瓢碗都很陈旧,没有任何要注意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正要起身,突然间,余光注意到在灶台底部的阴影里面,冒出了一截东西。

     陆鸢鸢一怔,小心翼翼地将它拿出来,在月光下一看,发现这是一根圆木棍。

     作为丹修,她一眼便认出这是一根硬木杵,把它在臼里竖起来,不断碾动,就能把食物或者药材碾碎。

    曲家两个大人都要吃药,家里有这东西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 奇怪的是,她并没有找到和木杵相匹配的臼。

     陆鸢鸢拧眉,再度检视了一圈灶台。

     臼确实不见了。

     难道是被人拿走了?就像前屋那些还能用的东西也被瓜分了一样。

     可是,哪有人会只拿臼,不要木杵的? 这两个东西可是配套使用的工具,缺一不可,光拿一个也没用。

    总不能是把臼拿回家当饭碗用了吧。

     陆鸢鸢蹲着,一丝难以言喻的疑惑窜入她心中。

     不,不对。

     这木杵是从灶底滚出来的。

    刚才要不是那只老鼠突然冲出来,撞了它一下,让木杵露出一截,她应该也不会特意趴下去,看灶底有什么。

     有人来过这里,想拿走杵和臼。

    但也许是粗心,也许是匆忙,对方没找到对应的木杵,所以,只带走了臼。

     对方是谁?拿走这玩意儿的目的是什么? “……” 陆鸢鸢俯身趴下,脸颊贴地,往灶台下看去——这里积着厚厚的灰尘,又暗又狭窄,什么也没有。

     她重新坐起来,将木杵抵 在鼻下,细细地嗅了一会儿,嗅到一种很奇特的味道,面色微微起了变化。

     月亮从云层后露出,洒下清辉。

     陆鸢鸢急切地在灶台上翻找,找出一个空白碗,放到月光下。

    段阑生这时也从屋中步出,看见她蹲在地上捣鼓东西,快步上前,蹲下来。

     陆鸢鸢用指甲卡着木杵底部的纹路,轻轻地刮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里是经常与臼接触的地方,经年使用留下深刻的木纹。

    而很显然,上一个使用它的人并没有仔细清洗,残余在缝隙里的东西经由她指甲的刮动,掉进了碗中。

     这是一些深褐色的粉末,尽管只有一点点,气味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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