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(2/3)
面扑来,挡住去路。
我挥拳砸在一人脸上,他踉蹌倒地,观眾席爆发出惊呼声。
另一个保镖从身后锁住我。
我用腿和腰腹发力,却顶不开,被死死按住。
娜娜尖叫:「Don』thurthim!Stop!放开!」她扑上来,伸手去掰保镖的手,泪水混着睫毛膏滑下脸颊,但一切都是徒劳。
我趁乱挣脱,正要再冲,刚才被我打倒的壮汉爬起来,一拳狠狠砸在我的肚子上。
剧痛让呼吸为之一窒,胃里翻江倒海,头晕目眩,差点呕吐出来。
这两人正要将我架离,陈昊却示意下将我留下。
他转向观眾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用低沉的嗓音说:「看来,有人按捺不住,想加入游戏了。
」在观眾的哄笑中,混乱的局面渐渐平息,台上表演继续。
三个保镖强行将我按回座位上,其中一人箍住我的脖子,铁臂的力量让我动弹不得。
红色蜡烛泪点在颖颖的皮肤上逐渐凝固成片,看起来像在白皙的后背和前胸洒满了玫瑰花瓣,令人触目惊心。
他转过身,目光扫过观眾席,嘴角掛着一抹冷酷的笑,用沉静的嗓音宣佈:「第二幕:献祭。
」
助手推来一架金属託盘,託盘上整齐摆放着六枚铂金阴环,旁边是一盒穿刺针和消毒用品。
陈昊解开颖颖身上的绳索,抬起她,让她仰躺在皮台上。
她眼神迷醉,双腿被黑色皮带固定在两侧支架上,阴部彻底敞开于所有人眼前。
灯光打在她身上,充血的红色阴唇、阴蒂、汗水、鞭痕与蜡痕交织,构成出极致性感的画面。
陈昊拿起一枚穿刺针,镊子夹住针尖,声音冰冷而清晰:「这些铂金阴环,象徵她的臣服与重生。
每刺入一枚针,装上一枚环,她将更深地融入这场艺术盛宴,直至身心的完全解放。
」他顿了顿,目光扫向我,挑衅地补充:「每一枚环,都是她对过去的告别。
」
我嫉愤难当,怒吼:「畜生!你在讲啥鬼话?放开她!颖颖,喊『红』!『红』!」
观眾席传来低笑,有人用英语惊呼:「OhmyGod,thisisinsane!」
陈昊无视我,示意助手开始消毒。
他拿起酒精瓶,倾倒在棉片上,擦拭颖颖的阴唇,酒精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。
助手用镊子夹住棉片,反復擦拭,每一下都让颖颖的身体轻颤,她咬唇低吟,轻声说:「谢谢主人......」声音甜腻而顺从,带着讨好的諂媚。
娜娜在身旁大声惊呼:「天哪!伊拉来真的?」
一名助手站到颖颖身边,解开裤子,露出勃起的阴茎。
颖颖转头,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,动作嫺熟得让我心疼。
她的舌头灵活滑动,喉咙深处发出闷哼,沉浸在口腔快感中。
陈昊冷静地宣告:「她的技巧是献祭给爱神和美神的祭品。
」
第一枚穿刺针刺穿阴唇,血丝渗出,颖颖身体猛地一抖,呻吟被口中的阴茎堵住,化为含糊的呜咽。
她只缓了缓,接受了疼痛,又继续头部的动作,节奏并不紊乱,时不时还吞入咽喉深处,让男人由衷地发出满意的哼声。
观眾席的掌声夹杂着惊呼讚叹,像子弹射入我的胸膛。
我愤怒地闷哼,汗水和泪水糊满脸,眼睛瞪得发疼,还想挣脱保镖的拘束。
可三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,箍着脖子的胳膊几乎让我窒息,喉头只能发出吃吃声。
娜娜尖叫:「Hecan』tbreathe!Lethimgo!Lethimgo!」她徒劳地掰着保镖的手,指甲在他的胳膊上抓出红痕,保镖并不理会,对我喉咙的压力却放松了。
陈昊用镊子迅速装上一枚阴环,环扣合拢的清脆声在场内回荡。
颖颖的呜咽更高亢,泰国男人在她口中射精,她吞咽后舔舐嘴角,娇柔地对助手说:「Thanks......」
话音刚落,另一助手立刻补位,颖颖张口继续,神情更加投入,在扭曲的快感中麻醉自己。
观眾席爆发出掌声,有人喊:「More!Giveusmore!」
我双腿发软,大声喊:「颖颖,儂为啥要这样?喊『红』!」
娜娜在我身边惊呼:「我受不了!伊疯了,疯特了!我不敢看!」
陈昊再次消毒,棉片擦过血丝,酒精气味刺鼻,他在另一瓣阴唇刺入对称的第二针,颖颖的闷哼混着口交的湿润声一同刺穿我的耳膜。
阴环装上,闪着冰冷的光。
「天哪!又扎了!泽然,伊疯了!」娜娜尖叫,声音里满是恐惧,「我没想到是这样,勿要怪我!」
我深吸一口气,咬牙使出全力,想顶开压在我身上的三个壮汉,但他们纹丝不动。
一个保镖用力扳我的头,强迫我直视表演。
颖颖的眼神扫过我,故意投来妮妮勾引的一瞥,如同尖刀剜我的心。
娜娜还在徒劳地拉扯安保的手臂,哭喊:「Please!Justlethimgo!」
第三针、第四针依次刺入,颖颖的呜咽愈发尖锐,口交节奏却丝毫不乱。
第四次穿刺时,她突然身体剧烈颤抖,喉咙深处发出高亢的呻吟,双腿紧绷,脚趾曲张,阴部喷出晶莹的液体,竟自己达到了高潮。
观眾席沸腾,有人惊呼:「Shecame!Unbelievable!」掌声如雷。
陈昊得意一笑:「她的身体高度敏感,已经学会了回应调教。
」
「畜生!住手!颖颖,喊『红』!......『红』!」
第五针、第六针,陈昊熟练装上阴环,三对铂金环掛在颖颖两片阴唇上,血丝慢慢从洞口渗出。
颖颖继续口交,直到那助手在她口中完成射精,她吞咽后抬头看着他,娇媚动人地呢喃:「Thankyou,mylove......」
陈昊宣佈:「穿刺完成,她将得到最终奖励。
」他拿起振动器,贴在她掛满阴环的阴部,她在疼痛和快感中嘶喊,用甜美的嗓音回应,鲜血和淫液一同渗出,直至身体剧烈痉挛,高潮的感染力震慑全场,观眾掌声如潮,有人惊呼:「Bravo!It』samasterpiece!」我想吐,阴茎却在坚挺中随着心脏一起跳动,痛苦与欲望撕裂我的灵魂。
陈昊一挥手,几个助手上前将颖颖抱起来,推走调教台。
在地上铺开一张3米见方的白色布,将她放在布中央。
陈昊站在一旁,像个操控灵魂的魔术师。
助手又推来一辆小车,车上摆放着顏料桶,红色如鲜血,蓝色如深海,黄色如炽焰。
他摊开手掌,指向颖颖,宣佈道:「今晚,我们有幸邀请美国先锋画家——Jean-MichelBasquiat的精神继承者,CarlAnderson先生,以犬奴的身体为画笔,创造超现代艺术的极致表达。
」
在欢呼和掌声中,一个美国男人走上台,瘦削的身影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裤,手中握着一把宽大的画刷,笑呵呵地向眾人招手致意。
颖颖跪在那里,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,她的眼神迷醉,嘴角掛着一丝让人陌生的笑,仿佛「妮妮」人格已完全吞噬了那个窝在沙发里读书的颖颖。
画家脱掉鞋,蹲在她身旁,画刷蘸满顏料,涂抹她的身体,红色顏料覆盖乳房,乳头在鲜红中凸起。
蓝色顏料顺着她的腹部流淌,淌过平坦的小腹。
黄色顏料涂在大腿内侧,顺着大腿根部滑落。
颖颖的身体在顏料的冰凉触感下战慄,皮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,汗水与顏料混杂,散发出湿热的腥甜。
陈昊用冰冷而蛊惑的口吻刺破了观眾席中的喧嚣:「第三幕,狂欢。
」
音乐切换成了重金属摇滚,三个赤裸的泰国男人从幕后走出:高个子身形修长,肌肉线条如雕刻;矮个子短促精悍,眼神如狼;胖男人体态臃肿,皮肤油光发亮。
他们围住颖颖,像捕食者围住猎物,空气中欲望的气息更加浓烈。
观眾席爆发出掌声,有人吹口哨,有人低叹。
我大吼一声,再次用力想顶开安保,但依旧徒劳。
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,血腥味弥漫:「放开伊!颖颖,『红』!」
娜娜哭喊得声音嘶哑,在震惊中麻木,眼神呆滞,反復念叨:「对不起......我勿晓得......」
高个子率先推到颖颖,让她仰躺在白色画布上,双腿被他粗暴分开,阴部暴露在灯光下,铂金阴环闪闪发光。
画家站在一旁,画刷蘸满顏料,随时补刷,他语气狂热,像在膜拜一件艺术品:「Perfect...」
高个子的双手揉捏颖颖的乳房,红色顏料从指缝间挤出,斑驳地滴在画布上。
颖颖脸颊泛红,嘴角微微上扬,眼神半睁半闭,沉浸在羞耻的快感中,胸廓起伏,发出低沉的娇喘,甜腻得让我想死:「嗯......主人......」
画家又蘸取黄色顏料,补刷她的大腿内侧:「More...letitbleed...」颖颖的身体猛地一震,盆底肌不自主地收缩,阴道口渗出淫液,滴在画布上。
她咬紧下唇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表情在痛苦与快感间游移。
高个子跪在颖颖大腿之间,阴茎插入她的阴道,动作粗暴而急促。
她被撞击得前后摇晃,腹部紧绷,蓝色顏料流淌而下。
颖颖的呻吟逐渐升高:「啊......用力......」她的声音混着喘息,乞求男人的羞辱。
她的脸颊潮红,嘴唇微张,舌尖若隐若现,沉浸在性感的狂欢中。
身体的扭动和臀部的拍打在画布上留下身体的印痕。
矮个子跪到她头部,插入她的口中,阴茎在她嘴里进出,发出低沉的咕噥,唾液顺着嘴角流下,与红色顏料混杂,滴在画布上,形成猩红的斑点。
画家补刷红色顏料,涂满她的脸颊,顏料与唾液混杂如血泪交织。
胖男人坐在一旁,抓住颖颖的手,引导她抚摸自己的阴茎,黄色顏料在她掌心揉开,在画布上留下混乱的色块。
她的背部弓起,脊柱呈S形弯曲,臀部高高抬起,紧绷如拉满的弓。
身体在画布上拍打,留下一片片人体描绘的彩色笔触。
高个子又将她翻成俯卧位,臀部高翘,他从后进入,乳房、手臂、脸和小腿又在画布上增加新的色块。
男人们围着她,不停地变换着体位,就如同玩弄一个芭比娃娃,她却顺从地沉迷于三个男人身下,她的表情扭曲,眉头紧皱,嘴角抽搐,羞耻中享受着极致快感。
画家绕着她和男人们走动,不断补刷,顏料与汗水、淫液混杂,淫靡的人体印记交错,一幅斑驳混沌中迸发出性欲的现代画初具规模。
颖颖的呻吟夹杂着娇喘,混着男人们的低吼,一起演奏出地狱的交响乐。
观眾席的掌声如浪潮,有人喊:「More!Harder!」
娜娜呆呆地低声哭道:「泽然,是伊自己要这样的......儂救不了......」
陈昊在一旁,满意地点头,又示意助手递上一个高频振动器。
矮个子接过,贴在颖颖的阴蒂上,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猛地痉挛,髖部收缩,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。
画家沉浸在创作的热潮中不能自拔:「Thisisart...purechaos...」
颖颖的身体在画布上翻滚,红、黄、蓝顏料与汗水、淫液混杂,形成斑驳的色块。
她的呻吟达到顶点,尖叫:「主人!我要......来了......」她的身体猛地一震,盆底肌剧烈收缩,阴道口喷出大量淫液,混着黄色顏料,淌在画布上。
高个子将她身体拉起,让她靠在他的怀中,在高潮的刺激下,一股尿液同步喷涌而出,弧线在空中划过,落在画布上,与红、黄、蓝顏料混杂,形成一滩刺目的斑跡。
尿液断续喷出,淌过会阴,滴在画布上,形成一圈圈涟漪般的痕跡,腥骚味弥漫开来,让空气更加黏稠。
颖颖的身体瘫软在画布上,胸廓剧烈起伏,嘴唇颤抖,眼神透出诡异的满足,喃喃道:「谢谢主人......」
观眾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,有人吹口哨,有人鼓噪:「Bravo!」画家最后一次补刷,蘸取红色顏料,涂满颖颖的阴部,示意两个助手将她抬起,在画布一角按下,留下一个鲜红的阴部拓印,作为这幅「艺术品」的签名,触目惊心。
直到此刻,陈昊才微微点头,示意保镖放开我。
我踉蹌挣扎站起,胸口和腹部的疼痛如刀刃搅动,怒火让我失去理智,朝最近的安保挥拳,砸在他腰上。
他吃痛哼了一声,回手一拳把我打倒在地。
娜娜惊慌失措,抱着我哭,泪水滴在我脸上,声音在颤抖中碎掉:「儂怎么啦?儂没事伐!」
我喘息着,视线模糊,心像被撕成碎片,对娜娜喊:「快去报警!颖颖被陈昊绑架了!儂快去报警!我要跟伊拉拼命!」。
娜娜脸色煞白如纸,从震惊中回过神,从包里掏出一叠折叠好的复印件,塞进我手里,哭着说:「儂勿要以为伊是被逼的!这是陈昊给我的。
这个表演......是苏婉颖自己策划的!」
我低头翻看,护照、登机牌、过关记录、落地签都清清楚楚,显示颖颖独自飞行,独自入境,比陈昊晚一天到泰国。
更让我绝望的是,这里面还有她亲手写的表演策划方案,密密麻麻的文字列出捆绑、鞭打、穿刺、群交的流程,甚至有一页场景示意图,标注了画布的尺寸、顏料的分配、阴部拓印的签名位置,精确得像一份工程图纸。
还有她与画家的往来邮件,她用流利的英文描述这场「超现代艺术」的构想,语气冷静而专业,写道:「Thebodyasabrush,chaosascreation.」她甚至提议用尿液作为「意外的艺术元素」,似乎早已预见了自己高潮中的失禁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