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美女蛇( )(2/3)
陈星然烦了,冷着脸,直接甩了一记耳光,啪!坚叔今晚忽上忽下,又怕没准连分工也保不住,不禁怨恨,一头撞倒她,抓紧裙子开衩,从底下一路撕开。
撕成一缕一缕的,像百叶窗,红红白白若隐若现。
他硬生生在她下面掏出一个口子,压在她身上,捂住她的嘴,侵入了她的身体,陈星然隐约喊了一声,他含混闷哼一声,往上提了提。
他带动她蠕动,残留的水气,紊乱的呼吸,抖动的碎布,还有胸部紧紧顶着他。
他扒净丝缕,显山露水,手掌一贴在她的胸口,她后知后觉双眼睁圆,又打了他一巴掌。
他的脸先热后生凉,讪讪摸着巴掌印,手缩回来,腰不自觉加快挺动。
他低头瞥见穿丝袜的一双腿,像闪光的河合流到他身下。
他感觉寒风乱窜,扯住花被子,盖在身上。
棉被包住两个人,只露出两颗头。
陈星然一言不发,躺在他身下,盯着他,不喜不怒,眼神幽深。
忽然,他感觉到柔软轻触胸口,低头看见她不知何时微微抬高,角度很微妙,被子上露一点点乳沟。
坚叔意识到她在用胸部蹭自己,又爱又怕,终是握住,柔嫩饱满的触感教他浑身酥麻,两只手都上去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去揉。
他在黑暗中摸索香艳迷离的胴体。
结束以后,床铺上盈满暧昧黏腻的气息。
坚叔想起她说报警,竟不再害怕了,大约是因为刚刚肌肤相亲,甜蜜销魂的交融让整个人都漂浮起来。
门碰碰作响。
坚叔浑身僵硬,马上想起报警的事。
陈星然在耳边说:“完了,你死定了。
”
坚叔紧张问:“谁?”
“小麦呀,坚叔。
”外面人说,“我进来借锤子。
”
“没有,我睡了,你说什么工,明天我再做。
”
“明天来不及啦,你不开——唉,干嘛闩门啊?”小麦用钥匙搅动门锁,“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人。
”
“没有、没有,我听广播。
你搞错了。
你搞什——”
坚叔一心对付小麦胡搅蛮缠,没留神身边的人坐起来,掀开被子,赤身露体跪坐在他的身上,手捉着半软的性器,揉搓起来,渐渐有了反应,不听使唤,他吓得失声叫,又捂住嘴。
“反正一个人,下来和我喝酒嘛,我一个人好无聊。
成天锁在屋里搞鬼哦?”
坚叔之前一段一段看她的身体,这下子见她光明正大现身,哪里还有大饱眼福的心思,吓得面如土色,因她俯下身,张口含住他。
他渐渐窒息,被美女蛇绞住,一点点吞噬。
“我求求你,放过我吧。
”
“干嘛求我啊,坚叔,大家平时都蛮好啊。
”
陈星然开始用舌头舔舐,抵着他的眼,还在肉袋里摸来摸去,捏了捏肉丸。
坚叔晾着不速之客,他是傻子才会在美女给他吹喇叭时候和傻子扯皮。
她握住他,像擎着剥了皮的芭蕉,爱吃不吃。
坚叔怕她玩心大起,下口没轻没重,连连吸气。
小麦听屋里声音古怪,问:“坚叔,你是不是叫了鸡?”
他立刻梗着脖子喊:“不——不是!”陈星然忽然一口吞掉,漫不经心的诱捕之后猝不及防收网。
小麦听出外强中干,更加不肯走:“啊哟,我不是大嘴巴,不用怕啦。
大家都是男人,我明白。
阿姐哪家的?哦,应该是阿嫂?有家很公道的,平靓正,就是不知姐姐仔做不做你的生意哦。
”
坚叔现在被拿捏,最难消受美人恩,女人半湿的长发在胯下扫来扫去,想叫停,又投鼠忌器,隔墙有耳,扭都不敢扭,只好挺尸。
陈星然很熟练,这就更骇人了,她颇有余力,信手拔他腿毛,他下意识叫出来,被迫低声说:“轻点好不好?”
小麦听见他不咬钩,有心炫耀,大谈自己的罗曼史来馋他,坚叔替他害臊,说:“小麦,叔老了,花花世界还是你去见识吧。
”
小麦听到他服软,乘胜追击:“老当益壮嘛,阿叔,姐姐仔年轻,你不行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