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美女蛇( )(3/3)
行嘛。
”
坚叔闻言,心中一惊,胯下一凉,小麦旧情人行不行他不晓得,他屋里可是有个很行的姐姐仔。
陈星然摇摇摆摆坐起来,扶着剑拔弩张的性器坐下去。
门外小麦还在大吹法螺,滔滔不绝泡妞秘籍,屋里已经上演观音坐莲了,陈星然摇曳生姿,撩开头发,昏黄灯光照在裸体上,雪白肤色泛着柔和的淡淡的金光,钟灵毓秀,仙露明珠般的光泽。
坚叔直勾勾盯着那对跳动的大肉球,两点晃动的樱红仿佛香饵,在勾引他。
他像趴在池底的乌龟,陈星然拿雪白的大馒头,隔水晃来晃去馋他。
或者她才是水里妖艳的人鱼,招手钓他,一步步溺毙在深海里。
湿润的啪叽声在房里回荡。
没有被子掩护,淫乱的真相暴露无遗。
坚叔再也按捺不住,投身咬钩,狠狠咬住鼓胀的乳房,吮吸娇嫩的乳尖,吮得它挺起,凶器猛烈冲撞敞开的禁地。
液体滋了一腿。
陈星然做了充足准备,体内还是被迸发的欲火席卷摧毁,胀痛,酸痒,粗野狂热的欲望时而想要撕裂她的肉身,时而想要释放烈焰灼烧周身。
她呻吟,间或夹杂尖叫。
坚叔紧紧搂住香美的玉体,狂热地吻她,饥渴地需索,他的欲火浇上她潺潺的雨水,烧得更旺了。
两个人像火炉中泥人,忽软忽硬,半软半硬。
小麦口干舌燥,没人理会,耳朵贴在门上。
门有几条透骨裂缝,都被报纸和海报糊住,遮住视线,隔音平平。
女人近乎哭泣的扭曲叫唤,他嘟囔,人老声嫩。
呱嗒呱嗒拍击声绵迭不断,喘息和叫声交织。
小麦悻悻想不过一个师奶,搞不好还是肥婆,坚叔也是饥不择食。
站得腿酸,丢手走开。
又做了一阵子,才告一段落。
坚叔靠在陈星然身上喘气。
坚叔看窗外微茫的天色,猛然想起不知道多少个十五分钟过去了,警察根本没来,她没报警,不过诈自己。
他关掉灯,屋里黑下来,唯有窗玻璃透出一点微弱光亮。
他的手放到她的胸上,方才耀武扬威的一对大球,现在不过是任人撷取的面团。
她抬手阻挡,说是阻拦,竟然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,挑逗他。
她不得不说:“放手啦,没完没了,好烦。
”
坚叔憨笑说:“又软又滑,手感好,男人都喜欢摸的。
”说完他去亲她的脸,一路亲到嘴上。
陈星然软得快要撑不开眼皮,没避开,他亲了摸了,又探到湿漉漉的腿间,抠挖腿心,弄得一手胶黏。
陈星然闻到气味,说:“好恶心,不要弄啦。
”
他分开她的腿,厚着脸皮说:“陈小姐,再陪我做一次吧,你好辣,我从来没试过那么爽。
”
“我真是贱,酒店不住,鬼迷心窍到这个鬼地方和你,呃——”
和前度横冲直撞不同,现在是磨墨濡毫,水磨工夫,喘息之机,还能说话。
坚叔问她:“有没有很舒服?元宝她妈妈以前喜欢我在床上这么弄。
”
她轻嗤:“真不要脸,你老婆看到你和别人睡觉,恨不得从棺材里爬出来,你倒有脸提。
”
坚叔抱着她说:“她才没那么爱吃醋,肯定是看我打光棍,变成鬼骗你今晚来。
”抽插了片刻,嫌水少,又腾出来上手。
“啧,别弄了,湿得明天人家以为你尿床。
”
“嘻嘻,香喷喷的,怎么会是尿?”他吮着陈星然的唇,两个人沉溺不提。
黎明时分,陈星然起身穿衣,长裙有系带可以固定,坚叔知道她底下真空,绸子都看得到微妙的尖尖,说:“陈小姐,得闲炒饭。
”
她用鞋尖顶了顶他的腿肚子,没答应,独自出门离开了。
元宝过几天找他要生活费,坐在床铺,嗅到一股冷香,被褥隐约粘着银粉,抱起枕头被子抖出一团丝,丢到他身上:“呸!你找什么乌七八糟的人?”
坚叔看元宝抓住自己把柄,忙塞给她钱,借口有活,赶紧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