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山姆大叔的邮件(2/3)
,用三百六十年的光阴,见证、参与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塑造了这个国家,所换来的微不足道的…
好吧,考虑到通货膨胀,其实也还算可观的回报。
让我来给这些“历史异常现象评估办公室”的先生们上一堂真正的历史课吧。
免得他们拿着放大镜在故纸堆里疑神疑鬼,却连正主站在面前都认不出来。
我,西拉斯·布莱克伍德,并非什么冒名顶替之辈。
我生于斯图亚特王朝复辟时期,一个如今已在地图上模糊不清,但我记忆中永远潮湿而充满煤烟味的港口城市——
布里斯托(Bristow)——当然,你们现在更习惯叫它布里斯托尔。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那时的泰晤士河还没有如今这么多桥。
伦敦的空气质量……嗯,和现在的洛杉鸭倒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十七世纪末,或者说十八世纪初的那几年,具体是哪一年我已经记不太清,毕竟三百多年,谁还记得清每一顿早餐吃了什么?
总之,我搭上了一艘摇摇晃晃、充满了朗姆酒气味和坏血病恐慌的船,跟着一位名叫丹普沃斯船长(CaptainDampworth)的家伙——一个野心勃勃、地图比命还重要的航海家——漂洋过海。
来到了这片当时被称为“新大陆”的土地,也就是你们现在所谓的“友洲”。
那时的这里,可不像现在这般被高速公路和购物中心切割得七零八落。
原始森林如同绿色的海洋,无边无际。
我和丹普沃斯船长……以及其他一些现在名字早已化为尘土的同伴,在这里建立了种植园。
是的,种植园。
别用你们二十一世纪那套虚伪的道德标准来审判我,那在当时是“开拓进取”的象征。
我们披荆斩棘,与印第安土着周旋,甚至还真的挖到了一些金矿——
虽然远没有传说中那么遍地黄金,但足以让我过上体面的生活,并为日后的“事业”打下基础。
然后,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。
我厌倦了种植园主的枯燥生活,黄金带来的财富也足以让我寻求一些更刺激的……体验。
于是,当那些穿着三角帽、高喊着“不自由,毋宁死”的家伙们开始闹独立时,我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。
我,西拉斯·布莱克伍德,不仅见证了独立战争的全过程,还亲自参与其中。
别问我具体做了什么,历史书上不会记载一个“影子”的功绩,但我可以告诉你,某次关键战役中,英军指挥官的“意外”中风,绝对不是偶然。
战争结束后,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个新生国家友国的公民,一个拥有完整社会身份的“人”。
接下来的两百多年,简直是一部活生生的史诗。
而我,就是那个坐在特等席,偶尔还会上台客串一下的观众兼演员。
东西战争?
哦,那真是一段令人扼腕的岁月。
我曾与林肯内斯克总统(PresidentLincoln-esque)有过几面之缘,一个忧郁但目光坚定的男人,可惜他没能看到国家真正的统一。
我也曾在葛底斯堡的硝烟中穿行。
见过格兰特利将军(GeneralGrantley)如何用坚韧和……呃,大量的威士忌,赢得了战争。
我甚至还“说服”过几个南方的顽固派议员,让他们投票支持某项重要的重建法案——相信我,吸血鬼的“说服”技巧,有时候比枪炮还好用。
第一次世界大战?
鸥洲那帮皇室亲戚们闹家务,结果把全世界都拖下水。
我在战壕里待过,那里的泥泞和绝望,足以让最乐观的人都患上抑郁症。
不过,比起子弹和毒气,我更讨厌那无处不在的老鼠。
第二次世界大战?
哦,那更是场面宏大,波及全球的“盛会”。
比起一战的堑壕泥潭,二战的技术含量显然高了不少。
飞机、坦克、还有那个最终让一切戛然而止的、如同恶魔低语般的“小玩意儿”。
我曾以各种身份游走于鸥洲和太平洋战场。
有时是为盟军传递情报的“中立商人”,有时是潜伏在柏林的“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