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踏云步惊现!再救工友,暗流汹涌!**(3/3)
什么样的力气活我没干过?可我从没见过!从没见过哪个练家子,能把实打实的水泥地——活生生踩裂!!”
周围的空气,瞬间凝固了!
所有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!几个蹲在砖堆旁捧着饭盒的工友,脖子伸得老长。
张婶手里的保温杯“当啷”一声砸落在地,滚到王大海脚边。
正弯腰想去捡杯子的王大海,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,猛地直起身!额头上刚擦掉的汗瞬间又涌了出来,顺着肥厚的下巴滴进油腻的领口。
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——他本想用“加肉”糊弄过去,大事化小,可老赵这石破天惊的一嗓子,把他最后那点侥幸撕得粉碎!
“老不死的!你他妈瞎咧咧什么!”王大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破锣嗓子吼得变了调,指间的烟蒂掉落,在水泥地上烫出一个焦黑的印记,“吃饱了撑的!都给老子滚去干活!”吼完,他脸上瞬间又堆起油腻腻的假笑,转向陈默,那只沾满汗渍的肥手重重拍在陈默肩膀上,黏腻的汗水全蹭在了工服上:“嘿嘿,小默啊,别听这老糊涂瞎说!中午红烧肉管饱!你可得多吃点——累坏了身子,哥心疼啊!”那语气里的谄媚和恐惧几乎要溢出来。
陈默沉默如山。
他冷眼看着王大海那对因为紧张和心虚而涨得通红的招风耳,清晰地记起上周这人揪着他衣领、唾沫横飞骂“穷鬼”时那副狰狞嘴脸。
此刻,那只搭在他肩上的肥手,虚浮无力,更像一片在狂风中随时会飘走的枯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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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工的刺耳铃声终于响起,工地上的人潮迅速退去,留下空旷与寂静。
陈默蹲在巨大的脚手架阴影下,用毛巾擦拭着脖颈的汗水。
眼角的余光瞥见王大海像只受惊的老鼠,鬼鬼祟祟地猫着腰钻进了他那间铁皮办公室。
破旧的门帘被一阵穿堂风掀起一角,断断续续的低语如同毒蛇吐信般漏了出来:
“…李哥…对,是我…麻烦大了…那小子…邪门!太他妈邪门了!…您得…得帮我…想办法‘办’了他…价钱好说…”
暮色四合,深沉的黑暗再次笼罩工地。
陈默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,悄无声息地潜回脚手架区域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和尘土混合的气味。
他仰起头,昨夜练习时在横杆上蹭掉的那块锈迹,在清冷的月光下,泛着一种诡异的暗红色泽。
“系统。
”他低唤。
【叮!今日剩余签到机会:1次!当前累计签到:5次!】
【隐藏地点解锁:塔吊操作室(需宿主主动进入)】
陈默的呼吸骤然一窒!母亲诊断书上那“38万”的数字,如同烧红的烙铁再次烫过他的神经!塔吊操作室——那是整个工地的制高点,是除了司机老张外绝对的禁地!
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里的青铜碎片。
碎片紧贴掌心,此刻竟散发出惊人的灼热,与他胸腔内狂跳的心脏同频共振!仿佛在催促他做出选择。
“……签到。
”声音轻若蚊蚋,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。
系统提示音落下的刹那,身旁的脚手架钢管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“吱呀——!”
陈默猛地侧身,目光如电扫向声音来源!只见材料堆的阴影里,一个佝偻的身影极快地一闪而没!
是赵叔!
老头的电工包斜挎在肩上,半截闪烁着金属冷光的测电笔从敞开的袋口露了出来,在惨淡的月光下,显得格外刺眼。
“赵叔?”陈默扬声问道。
黑暗中传来一阵压抑的、略显慌乱的窸窣声,紧接着是老赵刻意加重的咳嗽:“咳…咳…我…我落了个扳手,来…来拿工具…”话音未落,一道昏黄的手电光柱突兀地亮起,胡乱晃动着。
老头几乎是小跑着弓身钻进了旁边的工具房,破旧的帆布门帘“哗啦”一声被他用力扯下,彻底隔绝了外面的月光,也隔绝了陈默探究的视线。
陈默站在原地,盯着那在风中微微晃动的工具房门帘,足足看了十几秒。
他掏出手机,屏幕亮起冷光——十点十七分。
母亲的病房应该已经熄灯了…他下意识想拨个电话,指尖却悬停在屏幕上。
就在这时,一行新的系统提示毫无征兆地弹出:
【隐藏地点生效时限:次日清晨6:00-8:00】
陈默缓缓抬起头,目光穿透沉沉的夜幕,锁定远处那座如同钢铁巨人般矗立的塔吊轮廓。
最高处的操作室窗户漆黑一片,像一只紧闭的、漠然俯视着一切的独眼。
夜风陡然转疾,卷起地面的水泥灰,狠狠扑打在他的脸上。
王大海那阴毒的低语,老赵按在他脉搏上那颤抖的手指、锐利如刀的眼神……无数碎片在脑中翻腾。
明天清晨…
陈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仿佛要将胸中翻涌的寒意和凝重一同排出。
他抬手将工服的领口向上拽紧了些,指尖无意识地探入口袋,触碰到那块依旧散发着灼热能量的炼骨矿石。
矿石的热度透过粗糙的布料,如同一个小小的火种,熨帖着皮肤,也点燃了他眼底深处决然的火焰。
明天清晨,他需要一个理由——就说…例行检查塔吊设备吧。
老张请假了,钥匙…总会有办法。
他的视线再次投向塔吊顶端。
那盏孤独的红色警示灯,在无边的黑暗中固执地明灭闪烁,一下,又一下,如同某种神秘而危险的信号。
有些秘密,就藏在那冰冷的钢铁之巅。
是时候,去揭开它的面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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