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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> 民间灵异合集志> 第19章 讨命鱼来了

第19章 讨命鱼来了(1/3)

1.桥头那条鱼 暴雨下了七天七夜,像是老天爷把南天河的闸口捅漏了。

    山沟涨成了河,田埂泡成了泥塘,村口那座石板桥被冲得歪了半边,桥下浑水翻着黄沫,裹着断枝烂叶一路咆哮而去。

     天刚放晴,云缝里透出一点青白光,陈老实就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,靸着一双露脚趾的胶鞋出了门。

    他家断菜三天了,锅冷灶凉,昨晚上媳妇儿端着空碗坐在炕沿上叹气,娃儿眼巴巴瞅着墙角那只腌菜坛子,恨不得把坛底抠下来嚼两口。

     “去地里看看。

    ”他说完这话,嗓门压得低,像怕惊动谁似的。

     陈老实四十出头,背有点驼,眉心常年皱着一道深沟,村里人说他是“天生受苦相”。

    他爹早死,娘瘫在床上八年,老婆体弱多病,两个孩子一个念初中,一个还在吃奶。

    一家五口全靠他一人在几亩薄田里刨食。

    平日里话不多,见人点头哈腰,连咳嗽都躲到墙角去咳,生怕吵着别人。

     可今天不一样。

     他一出门,脚步竟轻快起来。

    雨停了,空气湿漉漉地甜,草木吸饱了水,绿得发亮。

    他哼起一段不知名的小调,调子跑得离谱,但唱得认真:“月亮出来亮堂堂哟,照见妹妹洗衣裳……” 走到村外那座老石桥时,太阳正好从云后探出半个脸。

     突然,“啪”一声。

     一条鱼从浑浊的河里蹦上桥面,在阳光下一闪——银鳞泛光,尾巴甩出水珠,足有巴掌长,通体雪白,脊背上却有一道暗红纹路,像被人用朱砂笔画过一般。

     陈老实愣住。

     鱼没逃,也不跳,就躺在桥心微微抽搐,眼睛黑得不见底。

     他弯腰捡起来,鱼身冰凉滑腻,竟不挣扎。

    他咧嘴一笑:“老天开眼啊!” 他当场掏出裤兜里的破塑料袋装了点河水,把鱼塞进去扎紧,拎在手里,转身往回走。

    路上遇见几个收柴火的老头老太太,他扬着手里的袋子,声音都高了八度:“瞧见没?桥上蹦上来的!活鱼!今晚红烧!” 有人笑着说:“老实哥发财啦!” 他也笑:“可不是嘛,老天赏饭吃!” 没人注意到,那条鱼在袋子里睁着眼,瞳孔漆黑如墨,倒映着桥头一块斑驳的石碑——上面刻着四个模糊字迹:亡者勿渡。

     当天夜里,陈老实真做了顿红烧鱼。

     他媳妇儿特意翻出小半瓶酱油,又切了姜片蒜瓣,锅烧热冒烟才下油。

    鱼煎得金黄,汤汁咕嘟冒泡,香气直往外窜。

    邻居家的孩子扒窗台看了好一会儿,咽着口水走了。

     一家人围桌吃饭,陈老实夹了一大块鱼腹肉放进嘴里,满口鲜嫩,连说:“这鱼,邪性地香。

    ” 半夜,鸡还没叫。

     屋里传出一声闷响,像是人从炕上滚下来。

     等他媳妇儿惊醒点灯去看,陈老实已经歪在地上,口鼻流血,脸色铁青,手还死死抓着床沿,指缝里全是木屑。

    眼睛睁得老大,盯着房梁,仿佛临死前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。

     大夫来得迟,搭了脉只摇头:“猝死。

    ” 村支书报了镇上,卫生所的人来了,查不出中毒迹象,也没外伤,最后只能写个“突发心疾”。

     葬礼办得潦草。

    棺材是赊来的,孝布是旧的拆洗再用。

    他媳妇抱着小儿子跪在灵前哭得几乎背过气去,大女儿攥着父亲生前穿烂的布鞋,一句话不说,眼泪一颗颗砸进土里。

     可就在入殓那晚,怪事发生了。

     守灵的人说,半夜听见棺材“咚”地一响,像有人在里面敲。

     第二天开棺查验,尸体面容已变——原本僵硬的脸竟扭曲成一种诡异笑容,嘴角咧到耳根,牙龈外翻,而最吓人的是,他的舌头不见了,只剩一个黑洞洞的伤口。

     更没人敢提的是,有人看见,那晚有条白鱼,静静趴在坟头的泥水上,脊背那道红纹,像血写的符。

     雨又开始下了。

     不是从前那种倾盆大雨,而是细密阴冷的雾雨,缠绵不绝,像是天地在哭。

     村西头的老巫婆坐在门槛上,望着桥的方向,喃喃一句: “讨命鱼回来了……三十年前沉下去的那个,该上来索债了。

    ” 她没再多说,只是往地上撒了三把糯米,又烧了张黄纸,火苗幽蓝,飘出一股腥味。

     没人知道她说的“那个”,是谁。

     但从此以后,没人再敢靠近那座桥。

     哪怕白天,路过也要快步低头,不敢回头。

     因为有人说,夜里走过桥,能听见水下传来歌声—— “郎在桥头站,鱼在水中唤, 你吃我一肉,我还你一命半。

    ” 陈老实死后第七天,村长李德旺终于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 他是村里唯一的干部,四十来岁,胖脸油光,说话带着官腔,走路八字步,背后总跟着两条黄狗。

    他爹当年是大队书记,他靠着关系进了编制,管着低保、盖章、土地审批,一手遮天。

     “不能乱传这些鬼话!”他在村委会拍桌子,“封建迷信害死人!陈老实就是累死的!高血压!懂不懂?” 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 可当晚,他就做了一个梦。

     梦见自己站在桥上,脚下河水清澈见底,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浮在水中央,脸朝下,长发散开如藻。

    她缓缓抬头,脸上没有五官,只有一张嘴,开口说: “你还记得,我是怎么死的吗?” 李德旺惊醒,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 他点烟的手都在抖。

     他知道那个女人是谁。

     他也知道,那条鱼……不是偶然。

     但他咬紧牙关,不说。

     第二天,他召集全村开会,当众宣布:“桥要拆!风水不好!建新桥!镇政府批了款!” 没人反对。

     毕竟,那桥太邪了。

     可就在动工那天,挖机刚铲下第一锹土,工人从桥基下挖出一块石板。

     石板翻开,下面压着一具尸骨。

     女尸,仰面朝天,双手交叉于胸前,身上缠着锈迹斑斑的铁链,脚踝上挂着一只铜铃,铃铛内壁刻着三个小字: 柳三娘。

     尘封三十年的秘密,终于浮出水面。

     而那条白鱼,正静静地伏在尸骨旁,尾鳍轻轻摆动,像在等待下一个猎物。

     2.三十年前的红嫁衣 三十年前,这个村子还不叫“青岭村”,叫“清水湾”。

     那时山清水秀,溪流潺潺,每到春天,桃花顺着河漂,美得像画。

    村里有个姑娘,姓柳,排行第三,人称“柳三娘”。

     她不是本地人。

     她是逃荒来的,跟瞎眼老爹一路要饭到了这儿。

    父女俩在村外破庙住了半年,后来老爹病死,埋在后山。

    柳三娘一个人活下来,靠织布、采药、帮人洗衣为生。

     她长得不算顶漂亮,但干净利落,眼神清亮,笑起来有两个酒窝。

    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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