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厕所里的臭烟弹(2/3)
脚步声中昏黄亮起。
我示意赵申留在门口接应,自己独自往下走。
负一层是档案室,一排排铁柜整齐排列,负二层才是真正的金库。
楼梯墙壁上贴满了禁烟标识,我却忍不住想笑——禁烟?老子一会儿让你们连气都喘不上,还禁什么烟。
到了负二层,走廊尽头立着一扇厚重的铁门,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条大汉,一个德国佬,一个俄国佬,枪上的刺刀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寒光。
我清了清嗓子,用德语打招呼:“Nachtwache,allesruhig?”(夜岗,一切都安静吗?)
德国佬点了点头,却突然伸出手:“Ausweis,bitte.”(请出示证件。
)
我笑呵呵地去掏门禁牌,右手却悄悄摸向腰后的百宝囊。
身旁的俄国佬突然抽了抽鼻子,眉头紧锁:“Что3а3апах?”(什么味道?)
我心叫不好——刚才扒外套时沾了血,雪水一化,血腥味顺着暖气飘了出来。
我不再犹豫,猛地扬手,一颗“屁味烟雾弹”“砰”地炸开,黄烟瞬间翻滚弥漫,臭豆腐混着鲱鱼罐头加腐乳的销魂气味,眨眼间灌满了整条走廊。
德国佬“嗷”地一声弯腰呕吐,俄国佬咳得眼泪直流,手里的枪都端不稳了。
我屏住呼吸,电击棍“滋啦”一声捅向德国佬的腰眼,他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。
俄国佬瞎着眼胡乱抡起枪托,我矮身躲过,一棍扫在他膝盖上,“咔嚓”一声骨裂的脆响,他惨叫着跪倒在地。
我补上一脚,正中他太阳穴,人立马软倒下去。
烟雾呛得我眼泪直流,我迅速掏出口罩戴上,顺走两人的门禁卡,“滴”的一声踹开了铁门。
门后是金库外室,四壁立着高大的铁柜,中间摆着一张操作台,而台上赫然放着一个保险箱?!我愣了半秒——没想到模具竟放在外室的保险箱里,而非深库之中。
转念一想,也便释然:模具是钥匙之母,需随时调用,深库开关太过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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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保险箱比我预想的要小,德国制造,配着转盘锁和钥匙孔。
我蹲下身,耳朵贴紧箱门,左手扶住转盘,右手掏出细钢丝——“咔哒、咔哒”,弹簧的轻响在寂静中如同心跳。
左三圈、右两圈、再左拧半圈,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箱门应声而开。
红绒布衬底上,静静躺着一把铜质模具,巴掌长短,齿口繁复精密,像一件巧夺天工的乐器。
我掏出怀中的珠子比对——没错,模具的齿口与假珠底座的凹槽完全吻合,真正的夜明珠,定然也是这般模样。
我刚要伸手去拿,身后突然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,打在保险箱上“当”地溅起一串火星。
我猛地向旁翻滚,躲到操作台后,回头一看——竟是施密特!他戴着防毒面具,端着步枪从烟雾中走出来,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
面具后传来他闷而狠厉的声音:“Fuchs,ichhabedich!”(狐狸,我抓到你了!)
我操!这孙子怎么来得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