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张军覆灭记(2/3)
长胡梦莲夫妇失踪半个月,今天在河滩上找到了尸体,还有两个男的,其中一个是出租车司机。
老张的心猛地一沉。
他抓起车钥匙:去安乡,带上弹壳样本。
河滩上的新土被雨水泡得发胀。
法医正在提取一枚弹壳,看见老张过来,举起来对着光:看这个底火印记,跟常德劫案的6号枪一模一样。
泥土里露出胡梦莲的半只皮鞋,锃亮的,像是刚擦过。
老张想起卷宗里的照片,这个行长失踪前一天,还在开会部署安全工作。
他蹲下去,手指插进冰凉的泥土——这不是孤立的案子,是一张网,而他们刚刚摸到了网的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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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胖子酒家里的秘密
李金生在胖子酒家的后厨切辣椒,呛得直打喷嚏。
他瞟了一眼墙上的钟,下午四点,张军说过今天要来。
这个益阳来的出租车司机,半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张军。
那人出手阔绰,每次用车都给双倍价钱,有时还会留下几瓶好酒。
李金生知道这人不简单,那些深夜在酒家里聚会的男人,说话总是压低声音,看人的眼神像狼。
门帘被掀开,赵正红缩着脖子走进来,帽檐压得很低。
军哥呢?他问,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腰后——那里藏着一把磨得发亮的匕首。
在里屋。
李金生指了指后厨的隔间,今天神色不对,让多弄几个硬菜。
隔间里烟雾缭绕,张军坐在最里面的位置,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枪。
看见赵正红进来,他抬了抬下巴:安乡那边处理干净了?
放心,埋得深,雨水冲不出来。
赵正红坐下,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,胡梦莲那婆娘,临死前还在骂我们是畜生。
张军笑了,露出黄黑的牙齿:我们本来就是。
他从包里掏出一沓钱,这是你那份,先躲几天,等风头过了再说。
李金生端菜进来时,正听见他们在说运钞车的路线。
他假装没听见,放下盘子就要走,被张军叫住了:胖子,明天帮我跑趟益阳,接个人。
军哥,我车被租车行收回去了...
给你钱,再租一辆。
张军把一沓钱拍在桌上,眼神突然变得凌厉,记住,不该问的别问,不然胡梦莲就是例子。
李金生的后背瞬间湿透了。
他抓起钱点头哈腰地退出去,切菜时手一直在抖,辣椒籽溅进眼里,辣得直流泪。
隔间里,张军把枪放进一个黑色布袋:泽军那边怎么样?
在益阳租好了房子,说是能看到三条街的动静。
赵正红又倒了杯酒,军哥,这次动静太大,警察会不会...
怕了?张军打断他,五年前在重庆杀第一个人时,你怎么不怕?
赵正红没说话,只是喝酒。
他想起1998年那个晚上,张军把他带到河滩上,看着陈世清用钉锤砸向那个不听话的同伙。
血溅在他脸上时,张军说:沾了血,才是自己人。
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,敲打着胖子酒家的铁皮屋顶,像无数只手在拍门。
四情妇们的牢笼
陈乐在三间小区的厨房里炖着鸡汤,砂锅里飘出浓郁的香味。
她看了一眼墙上的婚纱照,照片上的男人笑得温和,那是张军上个月带她去拍的,说等稳定了就办婚礼。
卧室的地板下有个密室,张军昨天刚来过,放了几个黑布袋。
她知道里面是什么,却从不敢问。
有一次她趁张军睡着,偷偷掀开地板看了一眼——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,吓得她差点叫出声。
门铃响了,陈乐擦了擦手去开门,门口站着个陌生女人,挺着大肚子。
军哥让我来拿点东西。
女人的声音很平静,眼神却在屋里扫来扫去。
他没说...
他在忙,让我自己取。
女人径直走向卧室,熟练地掀开地板,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,这些够了,告诉他杨明艳来过。
陈乐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。
她知道张军有别的女人,却没想到会找上门来。
鸡汤在砂锅里咕嘟作响,她突然觉得很可笑——自己守着这个装满武器的房子,还以为是在等新郎。
重庆涪陵的出租屋里,严敏正在给女儿喂奶。
墙上的日历圈着9月19日,张军说今天会来。
这个曾经在云南开赌场的女人,十年前被张军的花言巧语骗到手,帮他买了第一把枪。
妈妈,那个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