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王瑾异动(2/3)
完全重合。
影像的最后,只黑猫突然从房梁跃下,在王瑾的手臂上抓出五道血痕。
“是玄墨袭击了王瑾。
”沈砚指着影像里的爪痕,与制服上的伤口形状完全相同,“猫爪的血珠滴在染缸里,让绸缎显露出了王瑾的阴谋。
”他突然想起赵猛说的“爪痕处渗出的血珠与染缸液体反应相同”,原来玄墨的血能让骨粉染料显形,这正是苏文渊在染方手册里写的“以狐血破邪法”。
土地庙外传来树枝断裂的声响,玄墨瞬间窜上房梁,绿眼在黑暗中亮得像两团鬼火。
沈砚和赵猛拔出武器,苏轻晚则将瓷盘里的泡沫小心翼翼地收好——这是证明王瑾用骨粉染色的关键证据。
三个黑影从庙门潜入,腰间的百工司腰牌在月光下闪着冷光,为首的人手里举着沾血的染梭,梭身“苏氏”二字的缺口处还在滴着暗红的液体。
“找到他们了!”黑影的吼声刚落,房梁上的玄墨突然扑下来,九条尾巴在黑暗中甩出青光,将其中两人扫倒在地。
沈砚趁机冲上去,匕首抵住第三人的咽喉,发现竟是周显染坊的账房先生,上次去染坊时见过,当时他说自己对染缸的事一无所知。
“是王总管让我来的!”账房先生的声音带着哭腔,手腕上的淤青显示刚受过刑,“他说只要找到你们,就饶我儿子一命。
”他突然指向供桌下的暗格,“里面还有王瑾的密信,他要在三月初三用血月的光完成最后一道染色,到时候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玄墨的嚎叫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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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从暗格掏出密信,信纸的边缘沾着点金粉,与王瑾腰带穗子上的相同。
上面用朱砂写着:“骨粉已备足,玄珠灵力尚在,待血月升空,以九尾狐心头血点睛,布防图可显全貌”,落款日期是昨天,旁边画着个小小的狐形,尾巴数量正好与玄墨显露的真身相同。
“他要杀玄墨取血。
”苏轻晚的指尖冰凉,密信上的“九尾狐”三个字被指甲抠得发皱,显然是王瑾反复修改过,“父亲的染方手册里说,九尾狐心头血是水纹绫的最后一道染料,能让秘纹永不褪色。
”她突然想起狐妖冢石棺上的刻字:“狐族心头血,可破世间邪法”,原来王瑾早就知道这个秘密。
远处的百工司突然升起冲天火光,照亮了半边夜空。
沈砚爬上土地庙的屋顶眺望,看见禁院的方向浓烟滚滚,形状竟与玄墨九条尾巴的轮廓完全相同。
赵猛突然指着火光中的一个黑点:“那是……染缸爆炸了!”
四人赶到百工司外时,禁院的大门敞开着,门口躺着几具侍卫的尸体,胸口都有五道深可见骨的爪痕,与玄墨的爪型完全相同。
玄墨率先窜进禁院,绿眼在火光中亮得惊人,九条尾巴在身后舒展,像是在感应同类的气息。
沈砚跟着冲进院子,发现中央的空地上果然有口巨大的染缸,缸体已经炸裂,碎片上沾着的骨粉在火中泛着磷光。
染缸的废墟里,王瑾的银面具落在地上,被玄墨的爪子踩得变形。
苏轻晚捡起面具,发现内侧刻着“李”字的私印,与李涵御书房的印章完全相同——原来王瑾一直是李涵的人,所谓的“销毁东宫旧物”,根本是在为李涵盗取布防图。
玄墨突然对着废墟嚎叫,声音里带着悲怆。
沈砚扒开碎陶片,发现底下埋着几匹未染完的水纹绫,缎面的狐爪印正在燃烧,灰烬在风中组成二十个织工的名字,最后个“苏”字的笔画突然扭曲,指向禁院西北角的狐妖冢入口——那里的地砖正在渗血,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