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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 血牒叩幽(2/3)

彻骨的阴寒,将爹柳老栓被刘剥皮篡改地契夺田、告状无门含恨而终、魂入阴司又遭拔舌酷刑的冤情,一五一十,字字泣血地陈述出来。

    说到爹死不瞑目、托魂相告时,他再次举起怀中那件破棉袄,声音哽咽。

     “哼!一派胡言!”城隍猛地一拍惊堂木!那声音并非木质脆响,而是如同两块巨石相撞,发出沉闷的“咚”声,震得整个大堂嗡嗡作响,两侧的鬼火灯盏都猛地摇曳起来。

     “柳老栓一案,本府早已审结!其拖欠阳间田租,抵田还债,天经地义!其在阴司咆哮公堂,污蔑本官,按律拔舌,何冤之有?!”城隍须发戟张,眼中射出两道冰冷的寒光,直刺柳承宗,“你擅闯阴司,扰乱法堂,诬告上官,罪加三等!来呀!拖下去,重打三百阴火棍!打入枉死城,永世不得超生!” “冤枉——!”柳承宗目眦欲裂,嘶嘶力竭,“刘剥皮!他贿赂了你!三百两雪花银!还有…还有郡司老爷!他也收了钱!那地契上的墨迹是新的!指印是假的!我爹的手印…是红泥!他画押用的是…是朱砂!” 此言一出,大堂内气氛骤然一凝!两侧那些冰冷麻木的鬼吏判官,眼中似乎都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。

     城隍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,如同锅底。

    他死死盯着柳承宗,眼神变幻不定,似乎在权衡着什么。

    半晌,他忽然冷笑一声,那笑声如同夜枭啼鸣,令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 “好!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刁魂!诬陷上官,罪无可赦!既然你执迷不悟…”城隍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,“本府就让你心服口服!传人证!” 片刻,一个穿着绸缎长衫、脑满肠肥的身影被两个鬼卒“请”了上来。

    正是刘剥皮!只是此刻的他,脸色惨白如纸,浑身抖如筛糠,裤裆处湿了一大片,散发着骚臭味。

    他眼神躲闪,不敢看柳承宗,更不敢看堂上的城隍。

     “刘世仁!柳承宗告你篡改地契,夺人田产,可有此事?”城隍厉声喝问。

     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 “没…没有!青天大老爷明鉴啊!”刘剥皮“噗通”跪倒,磕头如捣蒜,“那地契…白纸黑字…红手印…是柳老栓…亲手画押!他欠租不还…小人才…才收的地!绝无篡改!绝无贿赂啊!小人…小人对天发誓!”他赌咒发誓,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 “你…你撒谎!”柳承宗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刘剥皮,“那手印!是红泥!是猪血拌的!我爹…他画押…用的是朱砂!朱砂辟邪!他怕…怕你们这些恶鬼!” “放肆!”城隍再次猛拍惊堂木,“咆哮公堂!辱骂上官!罪上加罪!人证在此,铁证如山!柳承宗!你还有何话说?!” “我不服!”柳承宗挣扎着站起,双目赤红如血,“我要上告!告到郡司!告到阎罗殿!告你们官官相护!贪赃枉法!告这阴曹地府,暗无天日——!” “冥顽不灵!”城隍彻底暴怒,脸上金纸般的颜色透出一股狰狞的青气,“给我打!往死里打!打到他魂飞魄散为止!” 几个如狼似虎的鬼卒扑上来,将柳承宗死死按倒在地。

    一根通体漆黑、碗口粗细、两端燃烧着幽蓝火焰的巨棍被抬了上来——阴火棍!棍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扭曲哀嚎的鬼脸浮雕,那幽蓝的火焰散发出刺骨的寒意,却又能灼烧魂魄! “啪!” 第一棍狠狠砸在柳承宗背上!没有皮开肉绽的声音,只有一种令人牙酸的、如同冰块碎裂的“咔嚓”声!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!那痛,是极致的寒冷瞬间冻结了骨髓,又像无数烧红的钢针同时刺穿了灵魂!柳承宗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,身体猛地弓起又落下,魂魄仿佛被这一棍打散了形! “啪!啪!啪!” 沉重的阴火棍带着幽蓝的冷焰,一棍接着一棍,毫不留情地砸落!每一次落下,柳承宗的魂体就剧烈地抽搐、变形、黯淡一分。

    幽蓝的火焰灼烧着他的魂体,留下焦黑的痕迹,却又被极致的寒气瞬间冻结!冰与火的酷刑交替肆虐,每一次都带来超越极限的痛苦!他的惨嚎声越来越微弱,意识在剧痛和极寒中沉浮,濒临溃散。

     “说!服不服?!”鬼卒狞笑着,高高举起阴火棍。

     柳承宗被打得魂体几乎透明,蜷缩在冰冷的地上,像一滩即将融化的污雪。

    然而,就在那鬼卒的棍子即将再次落下的瞬间,他猛地抬起头!额头的魂血早已凝固成暗红的冰渣,糊满了整张扭曲变形的脸。

    唯有一双眼睛,亮得惊人,如同淬了毒的寒星,死死地、怨毒地瞪着高坐堂上的城隍,从碎裂的牙齿缝里,挤出几个带着血沫的字: “打…死…我…也…不…服!郡…司…见!” --- 不知昏死了多久,柳承宗被一盆彻骨的冰水泼醒。

    那水黑如墨汁,腥臭扑鼻。

    他发现自己被粗大的铁链锁着,关在一个狭小的、如同狗笼般的木笼里。

    笼子被架在一辆破旧的牛车上,车轮吱嘎作响,行进在一条更加荒凉、更加黑暗的路上。

    道路两旁是无穷无尽的、扭曲狰狞的枯树,枝桠如同鬼爪般伸向灰蒙蒙的天空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腐肉混合的恶臭。

     赶车的是两个面目模糊的鬼差,沉默着,只偶尔用鞭子抽打拉车的、同样骨瘦如柴的鬼牛。

     木笼狭窄低矮,柳承宗只能蜷缩着。

    每一次颠簸,都牵扯着魂体上阴火棍留下的恐怖伤痕,带来撕裂般的剧痛。

    他胸中那股属于爹的寒气,在酷刑的摧残下变得极其微弱,却依然顽强地盘踞在魂魄深处,如同风中残烛,支撑着他最后一点意识。

     他死死咬着牙,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呻吟。

    城隍司的酷刑没能让他屈服,反而像淬火的钢刀,将他心中的恨意和执念磨砺得更加锋利。

    郡司…郡司老爷…收了三百两银子…爹的舌头…刘剥皮那张肥腻的、撒谎的脸…一幕幕在他眼前闪过,燃烧着他的魂魄。

     牛车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行进了不知多久。

    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光亮。

    那是一座更加宏伟、更加阴森的黑色巨城!城墙高耸入云,仿佛与灰暗的天穹连为一体,巨大的黑色城门如同巨兽的咽喉,门楼上两个巨大的惨白灯笼,幽幽地燃烧着,映照出匾额上两个血淋淋的大字——**郡司**! 城门守卫比城隍司更加森严。

    青面獠牙的鬼卒披着沉重的黑甲,手持燃烧着绿焰的巨斧。

    验看过押解文书,冰冷的铁栅门才缓缓升起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嘎吱”声。

     牛车驶入城中。

    街道更加宽阔,却更加死寂。

    两旁是高大森严的黑色石质官衙府邸,门窗紧闭,偶有穿着华丽官袍的鬼吏飘过,个个面无表情,眼神冷漠。

    空气中那股香火混合着腐朽的气息更加浓重,还夹杂着一种若有若无的、令人心悸的威压。

     郡司大堂,比城隍司更加空旷、更加压抑。

    穹顶高得看不见,仿佛直接通向无尽的幽冥。

    巨大的黑色石柱上,缠绕着粗大的、雕刻着无数痛苦扭曲人脸的锁链。

    大堂两侧的鬼吏判官,衣着更加华丽,气息也更加阴冷强大,如同石雕般矗立着。

     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 大堂尽头的高台上,坐着郡司老爷。

    他身形极为高大,几乎顶到了那高耸的穹顶阴影里。

    头戴七旒冕冠,身穿绣着狰狞地狱变相图的暗紫色蟒袍,面如重枣,长髯垂胸,一双眼睛半闭着,仿佛在假寐。

    他周身散发出的威压如同实质的重山,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进入大堂的魂魄身上。

    他身前巨大的公案上,没有卷宗,只摆放着一面磨盘大小的、光滑如镜的黑色石盘,石盘边缘刻满了密密麻麻的、如同蝌蚪般的阴文。

    石盘中心,一点幽绿的光芒缓缓旋转着。

     柳承宗被鬼卒从木笼里拖出来,像扔死狗一样扔在大堂冰冷的黑石地面上。

    他魂体残破,几乎不成人形,趴在地上,连抬头的力气都快没了。

     “堂下生魂柳承宗,”郡司老爷的声音如同滚滚闷雷,在大殿中回荡,震得人魂魄不稳,“你状告城隍贪赃,可有实据?” 柳承宗用尽残存的力气,挣扎着抬起头,嘶声道:“刘剥皮…亲口承认…三百两雪花银…城隍老爷…收了…还有…郡司大人…您…也收了他…五百两…那地契…墨是新墨…指印是假…我爹…他用的是朱砂…朱砂辟邪…”他每说一个字,都咳出一口暗红色的魂气,魂体便黯淡一分。

     “大胆!”郡司老爷猛地睁开双眼!那眼中竟无瞳孔,只有两团缓缓旋转的、深不见底的幽绿旋涡!一股恐怖的威压如同海啸般席卷整个大堂!柳承宗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,魂体猛地一沉,几乎被压扁在地面上! “污蔑上官!罪该万死!”郡司老爷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“本官执掌一郡阴律,明镜高悬!岂容你这等刁魂信口雌黄!城隍何在?” 城隍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堂下,躬身行礼:“卑职在。

    ” “此魂在城隍司咆哮公堂,诬告于你,按律当如何?” 城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恭敬道:“回大人,按阴律,当处以‘铜柱抱’之刑,以儆效尤!” “准!”郡司老爷口中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,如同宣判了柳承宗的最终命运。

     柳承宗的心沉入了无底深渊。

    铜柱抱?他听说过这阴间最恐怖的酷刑之一! 几个鬼卒狞笑着上前,将柳承宗拖拽起来,剥去他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魂衣。

    他们拖着他,走向大堂一侧。

    那里,矗立着一根巨大的、三人合抱粗的青铜巨柱!柱身被烧得通红,无数痛苦扭曲的人脸浮雕在滚烫的铜柱表面哀嚎挣扎,仿佛随时要破柱而出!柱身上缠绕着粗大的黑色锁链,锁链尽头是巨大的铁环。

    一股灼热到足以融化魂魄、却又夹杂着刺骨阴寒的恐怖气息,从铜柱上散发出来,扭曲着周围的空气! “不——!!”柳承宗发出绝望的嘶吼,拼命挣扎。

    但在鬼卒铁钳般的大手下,他的反抗如同蝼蚁撼树。

     他被强行拖到那烧红的铜柱前!恐怖的高温瞬间烤焦了他魂体的表层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冒起阵阵青烟!刺骨的剧痛还未完全传来,鬼卒已将他的胸膛死死按向那滚烫的柱身! “滋啦——!!!” 一声令人头皮炸裂的、如同热油泼在冻肉上的恐怖声响!伴随着柳承宗撕心裂肺、不似人声的惨嚎! 他的胸膛,他的魂体,如同烙铁下的蜡,瞬间被那烧红的铜柱烫得融化、粘连!皮肉焦糊的恶臭混合着魂魄被灼烧的青烟弥漫开来!铜柱上那些痛苦的人脸浮雕,仿佛活了过来,发出无声的尖啸,贪婪地吸吮着柳承宗魂体融化的“汁液”! 剧痛!无法形容的剧痛!超越了阴火棍百倍千倍!那是灵魂被一寸寸撕裂、被高温灼烧、被极寒冻结、又被强行粘合在滚烫金属上的终极折磨!柳承宗的意识瞬间被这无边的痛苦彻底淹没、撕碎!他眼前只有一片刺目的血红和灼热的铜光,耳边只有自己濒死的哀嚎和铜柱上无数冤魂的尖啸!爹的影子,刘剥皮的狞笑,城隍的冷酷,郡司那幽绿的鬼眼,在无边的痛苦中扭曲旋转,最终化为一片混沌的黑暗…… --- 当柳承宗再次恢复一丝极其微弱的意识时,他感觉自己像一滩被彻底碾碎的烂泥,被随意丢弃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魂体已经感觉不到具体的形状,只有无边无际的、麻木的剧痛在每一丝残存的魂念中蔓延。

    胸口那属于爹的寒气,微弱得几乎感知不到,如同风中残烛最后的火星。

     他勉强睁开一丝眼缝。

    眼前是熟悉的、无边无际的黑暗。

    但这里似乎并非郡司大堂,也不是地狱的刑场。

    而是一条更加狭窄、更加深邃、更加死寂的甬道。

    甬道不知通向何方,两侧是望不到顶的、光滑冰冷的黑色石壁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、纯粹的、亘古不变的死寂和极寒。

     这里是…哪里? “醒…醒了?”一个苍老、疲惫、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在极近处响起。

     柳承宗艰难地转动眼珠。

    借着不知何处透来的、极其微弱的惨淡幽光,他看到甬道角落里,蜷缩着一个极其瘦小、佝偻的身影。

    那身影穿着一件破烂得不成样子的灰色布袍,头发稀疏花白,脸上布满了刀刻般的皱纹和深褐色的尸斑,一双浑浊的眼睛里,只剩下麻木和死寂。

    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锈迹斑斑、只剩下半截的短柄铁铲。

     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 “你…你是…”柳承宗的声音嘶哑微弱,如同蚊蚋。

     “一个…挖不出去的老鬼罢了…”老鬼的声音毫无波澜,他抬起枯槁的手指,指向甬道深处那仿佛永无尽头的黑暗,“省点力气吧…这里是…黄泉阴脉的矿道…被打入这里的…都是永世不得超生…也死不透的…苦役…” 柳承宗的心彻底凉透。

    黄泉阴脉?永世苦役?不!他不能死在这里!爹的冤屈!爹的仇! “爹…爹…”他无意识地呢喃着,残破的魂体因巨大的不甘而微微抽搐。

     “爹?”老鬼浑浊的眼珠似乎转动了一下,露出一丝极其微弱的、带着嘲讽的悲悯,“在这里…谁没点冤屈?谁没点念想?没用…没用…”他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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