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(2/3)
都能钻进去。
强行让她归属于自己。
气息滚烫,而身后石壁冰凉。
冰火两重天之下带来的是被强硬夹击的压制。
虞绾音从未有被这样侵略过,她的推搡捶打毫无用处。
反倒是手脚愈发软了下来。
眼尾沁出一层迷蒙的水雾。
早就该这样了。
早在数月前,她没有被带回上安就该这样了。
戎肆俯身将她拦腰抱起。
突如其来的失重感,让虞绾音思绪又悬空了一瞬,她的挣动变成了无助地抓在他的领口上。
戎肆紧跟着感受到微弱的窒息感。
这窒息感更加剧了他有些疯狂的念想。
虞绾音被再度放在高台兽皮之上,她试着撑起身子,又被捏着腕子不容置疑地压了回去。
他的力气实在是大得吓人。
只是一只手捏着她手腕,虞绾音就觉得她被他完全牵制掌控。
戎肆身影一点点压近,外面红烛灯光透过红纱,又被他身影遮挡,变得晦涩幽暗。
四下只有衣物晃动的影子。
虞绾音被这种与夫婿分开三日,就被迫改嫁的背-德感,以及这样强大的压制力弄得心绪纷乱、惶惶不安。
大手覆上她纤弱腰身,她就狠狠地抖了一下,手足无措地想要压住他的手腕,出口就是颤音,“我是答应了与你完婚,但你总要等等……”
“见我那般激动,”那高大身影将她囚困于兽皮高台之上,带着她的手抽开她的裙带,“不是要夫君?”
虞绾音愕然,捏着他手腕除了那鼓动的肌肉在她掌心起伏之外,就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是如何解开了她的衣衫。
戎肆居高临下又干脆利落地扯开了她的裙带,扔在了一旁。
虞绾音身上单薄的衣衫松散开,她本能地护住身子,一点一点往里挪。
他直勾勾地盯着她,“还是你想要楚御。
”
虞绾音不敢回答。
戎肆缓慢而坚定地上前,“不说话,那就是要我。
”
虞绾音与他商议,“给,给我点时间。
”
“多久?”
虞绾音勉强提出了一个她能接受的时间,“三个月。
”
戎肆笑了,“不行,不给。
”
这婚事,他已经等了三个月。
新婚妻子也已经做了自己仇人数月的妻子。
近乎是在下一瞬,男人捏住了她的小腿,手掌施力。
这般猛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,虞绾音惊得连连出声,“慢,慢一……”
“我会慢,但你得是我的。
”
虞绾音身体被陌生触感激得连翻轻颤。
所有的惊呼交缠和挣扎都被淹没在红纱帐之中,初秋寒凉的山石洞穴中,热浪阵阵。
她被热气笼罩包裹着,压制着一点点占据。
石门紧闭的婚房所有声音都碰撞在石壁上。
被无限放大,碰撞又回弹,一遍一遍厮磨着美人脆弱的神经。
虞绾音在某一瞬间觉得自己要化了。
被岩浆熨帖着融化成一滩水。
随后熔岩碾压滚过,整个人都开始被充盈浮起,意识蒸发消散。
只剩下无法言喻的背-德羞耻感。
那个梦境仿佛变成了现实。
身体都换了人。
那嘶哑的浑厚嗓音剐蹭在她耳侧,“夫人我救了你几次,数数看。
”
她说不出话来,他就帮她说,“江陵、奉天寺、清古坡,三次。
”
“你阻拦楚御围剿江陵,还了一次,想杀我又欠了一次,算作扯平。
”
“三次,受住了。
”
*
混战之中的郢州大地四处可见战火灼烧肆虐过的痕迹。
每一处都残存着山崩地裂地狂猛之势。
地动山摇间,遍生摧残。
人烟草木无一安然。
狂风之中山林动荡,树干枝丫被吹得发出破败残吟。
丛林枝叶震颤,枯枝败叶簌簌而落。
楚御先前遣走的前端朝臣和将士已经抵达树平,卫尉在树平城墙上看了半宿,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楚御赶来的影子。
他在墙头来回踱步,“按照正常的行军速度,相爷应当昨天就到了。
”
怎么还没有来。
一旁属下同样也着急,“我们最晚明日就得启程,不能再等了。
”
偏在此时,一个浑身尘土连盔甲都被烧焦的将士从城外赶来。
口中高喊着,“报!”
卫尉微微蹙眉,远远看着来人。
下面的侍卫将来人拦住,那人拿出来了“楚”字令牌。
侍卫见状立马放行。
卫尉从城墙上下来,“相爷呢?”
他不认识这个将士,但楚御身边多的是他不认识的死侍。
因此也就没有怀疑。
将士神色严峻,“相爷战死清古坡,要你们继续迁都,择贤领队。
”
卫尉大惊,“相爷战死?!”
宿方故作悲痛神情,“是。
”
四周听到的人连连踉跄几步,霎时间都有些六神无主,“怎会如此!”
“胡人兵马埋伏过多,相爷负隅顽抗,最终与胡人同归于尽。
”
宿方将烧焦的“楚”字令牌呈上,“这是相爷遗物。
”
这东西的确是楚御随身带着,调遣府兵用的令牌。
卫尉见过,他有些恍惚,仍然难以置信。
一时间城墙上气氛都无比沉闷。
但悲痛在这等情况下不能持续太久,卫尉捏紧了手中令牌,“相爷替咱们抵挡了胡人数千兵力,咱们万不可毁了相爷的良苦用心。
”
“即可启程迁都!越快越好!”
此番话一出来,周围兵甲士气大增,齐齐一声,“是。
”
卫尉也回去重整军队。
楚御从前最重用的便是禁中卫尉,楚御不在,自然是他代替领队。
很快楚御的讣告也跟着四散开。
宿方见事情都安排妥当,也悄无声息地离开树平,回去复命。
他这一队的任务就是帮迁都行程盯梢,确保胡人不会偷袭队伍,让郢州迁都前路顺利到达云京。
顺便将楚御的死讯昭告天下。
说到底,他们半个匪营的人都跟楚御有血仇。
宿方也不例外。
他死了所有人求之不得。
恨不得让大家尽快知道,哪怕现在还没找到楚御的尸身。
就好像有些事情说多了就能成为真的一样。
清晨天光乍亮。
婚房红帐将外面的光影透出斑驳光痕。
红烛燃尽,满室的喜色看得出来是主人家昨夜大婚。
石床之下无比混乱,石床上锦被将那依旧没有分开的身影拢住,看起来是一对亲昵的新婚夫妻。
戎肆睁开眼,手臂以不可抵挡的姿态禁锢着身前的人。
她
还没有醒。
柔软一团被动地蜷在男人怀里。
她额头抵靠在他胸口,触碰到的男人胸口处还有一片血色疤痕。
那还是她半月前设计围剿他留下的疤痕。
伤口甚至没有完全复原,她昨晚又咬了一口在上面。
男人健壮脊背上随处可见细细的血色抓痕,初初极深,末尾又轻又细。
像是谁挣扎过后脱了力气的无助妥协,连脊背都抱不住。
滑落的锦被显露出她肩头奶豆腐般的莹润光泽,上面还残留着几个牙印。
算是他还回来的。
戎肆看了一会儿,对她那点幽怨这会儿早就烟消云散。
哪怕他差点死在那场围剿中。
算了。
她说她不知道是他。
多半是楚御从中作梗,挑拨了什么,利用她的聪慧想铲除自己。
戎肆粗粝的手指撇掉她眼尾濡湿,触碰到她脸颊时,才发现不对劲。
他蹙眉,